第6章 12月17日-19日·玛多(3 / 5)
地挪开了视线。
18日,玛利多诺多尔赶走了管家和仆人。他是势必要留在山上过圣诞节了,管家希望装饰房子,这反倒提醒了他正脾气暴躁的主人,玛利多诺多尔干脆把他们都赶下山去,让他自己过一个安安静静的圣诞节。吓?这样就剩他一个人?那正好,他有手有脚,也不会饿死,他就想过这样一个被所有人放逐的节日,清净自在,自暴自弃。当然他也不是一个那么冷酷的老板。“过节放假双薪。”他这么批示的说:“过完圣诞节再回来。”
最好是不要再回来。他目送着车子开走,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别墅里,客厅里有足够他消遣和沉淀头脑的厚重书籍和乐器,他颇觉满意。
19日凌晨,玛利多诺多尔在睡眠中刚恢复意识就骂了一声娘。身体发热,头晕沉重,思维恍惚,他发烧了。
他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跑完跑步机,他要一身湿的自己去找衣服换,和自己去放浴缸水的错。走进浴缸的时候他就觉得冷了,只是没有多想,哦,也许还有可能有冷掉还被他强吞下去的三大杯咖啡和冰红酒,和焦掉的牛排的错。
连胃也开始痛了,Fuck也不足以形容这种操蛋的心情。
玛利多诺多尔强撑着爬下床翻急救箱,吃了一颗止痛药。奇妙的体验,明明一点都没感觉到痛,你还是能感到额头的青筋正在一跳一跳,怒吼不休。他喘息着,他觉得自己像头龙,吐出的呼吸能烧掉整座房子。他挣扎着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遗憾地告知他由于风雪到来他们没有办法派直升机去给他治病。
……玛利多诺多尔还是要说一句fuck。他捂着话筒昏昏沉沉地问医生,他觉得可能自己快昏过去了,然后脑子里面还有另一个地方很清醒冷静地做自救措施。“那么我开车下来可以吗?”车库里还有一辆车,玛利多诺多尔原本打算平安夜前开车去别的地方游荡。这个房产不够隐蔽还有下一间,他的会计师绝对不止一间不良资产要清理,把房产证全都要过来一座座的住好了。医生说:“埃托雷先生,我建议您继续静置观察,根据您刚刚描述的天气我不认为您下山是个好主意。”
“我觉得我现在就需要紧急治疗。”
“别这样想,请放松,放松地深呼吸有利于平静您的心情。您可以吃颗安眠药去床上睡一觉,我会立刻赶到小镇上做好上山的准备。”
后面的话玛利多诺多尔觉得可能听见了,又可能他听见了但是没过脑子。他一心一意地想着要下山换个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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