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天(2 / 4)
半路骆鹭洋让她下车买了布洛芬,据说可以治醉酒后的头痛。
见时间也不早了,骆鹭洋扭身嘱咐道,“给她吃一片药,明天上午没有戏,别叫醒她了。”
话音刚落,原本平躺在大床上吐泡泡玩的小姑娘又“腾”地坐起来,喝的眼皮都肿了,迷迷糊糊又把骆鹭洋的手拉住,蹭着自己的脸。
“呜呜呜,我好喜欢你。”
突然的表白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又听见她说,“呜呜呜,小叮当,我好喜欢你。”
小叮当?谁?
他询问地眼神望向小喜,对方眼神逃避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她是不敢说。
难道要告诉他,“小叮当是只荷兰猪,当初连逸特别想买下来,后来西哥说长大会成大母猪给拒绝了。”
被人当成猪表白什么的,太尴尬了。
问题也懒得去深究,他叹了口气,拿出自己几十年都没有的耐心,半蹲在床前,来回摩挲着连逸头顶,发丝又软又细,哄着她说,“那你会好好睡觉吗?”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联。
连逸被问的头都晕掉了,细细品味下就放开了手。
骆鹭洋见此站起来,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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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逸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直接刺了进来,柠檬黄打在纯白的被褥上面明晃晃的让人要晕倒,她深呼吸,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来回揉着,庆幸这次宿醉没有让自己太难过。
至于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她是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的保温壶里贴心的被倒满了热水,她拿起来喝了两口,肠胃通体舒畅,她细胞复活着半倚回去,肩膀处还带着酸痛,拿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半。
下午的戏安排在两点钟,从这边过去十五分钟左右。
她心知会被抱怨,所以干脆没叫小喜陪着,简单穿了件卫衣,带上帽子去酒店的用餐层吃饭。
餐厅是24小时营业的,这个时间不算早餐也算不上晚餐,只寥寥坐了三四桌人边谈边用点甜品。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服务员拿菜单过来,连逸接过来反复看了两遍,最后点了个最简单的皮蛋粥加蚝油秋葵。
“再加一份海鲜粥和一份奶黄包。”
她闻声回头,果不其然是骆鹭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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