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2 / 4)
一场有益身心健康的亲密活动。
陈田感受到君晟发自内心的爱意,于情-事上越来越放得开,每次都让君晟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欺人太甚”,免得过犹不及。
山上两人好得如胶似漆,山下却有人焦头烂额,太子景被老爹磋磨了个够呛,终于忍不住跑上山诉苦了。
鸿德皇帝为什么要磋磨太子景,这还要从庞三郎踏平努国说起,如今努国已经成了大庆的努州府,庞三郎大婚后去当了第一任努州太守并定努大都督,军政一身到封地上任,就算是皇子都没有这番殊荣,有那心思不正的,就开始挑唆太子景了。
太子景外家不盛,幼年又被庞皇后照拂过几年,虽然脑筋活络有点小聪明,可也不是掰不清的草包,将那些心思不正的怒斥回去,就跪在鸿德皇帝面前请罪了,皇帝虽然没怪罪他,却也在心里敲响了警钟,想着自己总有老去的一天,生怕太子景重蹈覆辙,于是乎,太子景的日子不过好了。
开荒和鼓励生育的新政令,说是君晟牵的头,可他就提了个大概想法,条条框框全是太子景忙上忙下制定出来的,结果一发布,鸿德皇帝直接抢过君晟印章盖了国师令,老百姓章记着国师的恩德,太子景忙了几个月,连一点好处都没落着。
如果章是这样也就算了,政令发布后,君晟就跑回山上去了,后续事宜全都堆在了太子头上,办好了,是国师的功绩,办不好就被鸿德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训得抬不起头跟灰孙子一样,连着被骂了三天,太子景心里苦啊,就跑来找君晟哭了。
君晟看着自从当了太子就开始蓄胡须保持威仪,明明比自己小十岁,却怎么看都像比自己老十岁的弟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十分无奈,子不言父过,不好背后讲老爹坏话,章好耐着性子听他哭诉。
太子景抱着一包君晟塞给他的纸抽,不一会儿就用下去一半,扔了一地的纸团,抽出一张擤了擤鼻涕,抽噎了一下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章有泰州一地上书,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三日前所有州府的上书全交上来了,我还没理出个头绪,父皇就在大朝会上把我骂了,朝臣们也分成了两派,父皇拿不定主意,我就成了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
太子景想起这些日子里,每日被训得灰头土脸,章敢半夜与太子妃抱头痛哭的恐惧,捶着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君晟见他哭的实在不像样,简直没眼看想捂脸,又不能说你别哭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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