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6 / 7)
他垂眸收了手,将残留的温热攥紧,这才轻咳一声抬眸看过来,心不在焉的打量了下,“嗯,不错,挺好。”
素安正想着这簪子和今日穿的旗袍倒是合衬的很。听闻蔺景年这赞赏后,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反正你就没说我不好过。”
蔺景年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这时候有个汉子快步走了过来,行至玉宁旁边左右的位置就停了步子,神色焦急的踌躇不前。很显然是有急事想要和蔺都统说,又怕被他叱责所以不敢靠近。
他们这次都是穿着常服来的,可见是悄悄行事。
素安不想耽搁了蔺景年的正事,催促着让他快走。
“这边报人的事情,我想亲自看看,所以过来一趟。”蔺景年和略作解释后稍一停顿,又斟酌着说,“结婚的事情,你别听人乱说。那些人我瞧不上。”
“知道了知道了。”素安见那汉子面露焦灼,看不过去蔺景年的磨磨蹭蹭,再次催促,“你可赶紧走吧。如果因为我耽搁了你的正事,我可担不起。”
“又说傻话。”蔺景年抬手给她正了正簪子,“即便我现在有事要做,不也先来看你了?”
语毕,他轻轻拍了下素安细瘦的肩,这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临出巷子前,蔺景年喊过一名手下吩咐,“留意小姐这边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不妥,即刻通知我。”
回想起小丫头刚才差点被她父亲打了的那一幕,他语气骤然一沉,又补充,“无论什么时候。”
方瑞昏迷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晚上才醒过来。却不是清醒过来的,而是疼得。
脸上,腿上,两处的痛楚都剧烈而又钻心。方瑞忍受不住,哼哼着出声。
短短半个月内,他连续两次受伤。一次是在头上,那两个伤才刚刚要痊愈,现在再添新伤。又是两处。
而且更重。
方瑞发现自己哼哼唧唧好半晌,都没有人过来伺候。他努力的掀开眼皮,环顾四周,赫然发现屋内竟然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他勃然大怒。
身为家里的顶梁柱、大房老爷,伤得半死不活的,居然都没有人来伺候着!
“来人啊!来人啊!谁在!”脸上的疼痛牵扯着头部的所有器官,嘴唇也受到牵连,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有个小丫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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