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家四口(3 / 3)
深远的想念和渴望如同一坛美酒打翻在地,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墨从安和元梓筠置身其中,仿佛也有些醉了。
“墨从安。”
“嘘,别说话。”他离她那么近,眼睛里全是她。
她仍旧情难自已地唤他的名字,“墨从安。”
墨从安见她不听话只好再次动嘴了,他尝到了她唇的味道,很甜。
“为什么要一直叫我的名字?”
她的笑从眼睛里溢出来,“因为你的名字最动听。”
墨从安说过那么多情话,却自认为比不上元梓筠的一句。而从年少到而立之年,他的心只为她一个人跳动,他的面具也只为她一个人摘下。他只欺负她一人,也只保护她一人。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幸好山海皆可平。
那天午后,在微醺的阳光下,墨从安拿着一把木梳尤为专心地理着她一头并不算乌黑亮丽的头发。
“我想给你梳头,直到你头发都掉光了。”
这叫什么话啊?元梓筠禁不住损他,“你牙掉光了,我头发都不会掉光。”
“好啊,看谁先老。”墨从安说。
看谁先老,就要等等另一个人,然后一起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次玄学都蹭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明明玩阴阳师我欧得要死,我不应当是个非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