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斩闷大叔(10)(2 / 4)
就想让阿初哥哥好好想想,不想打扰你,况且这些都是小伤,不碍事!”
嘴上说着不碍事,却还是在陈初将药粉敷上去的时候轻轻吸了一口气。陈初抬眼看她,她又转头,仿若无事。
于是陈初又只好继续为她上药。她手上的伤口不太好找,因为她手的皮肤白,而伤口又是浅浅的,只有泛着血的能轻易看见,但陈初不知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她不喊痛,也不说话。陈初便只能翻过她的手细细查看,两只手不放在一起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离得近,陈初才发现她的手是那样的小,差不多只有他的三分之二大。
她的手算得上十分白嫩,看得出在家里林父林母应是从未叫她做过重活。与陈初宽大粗糙和长了粗茧的手形成鲜明对比,他从小就做惯了各种活,且又有长年累月的雕琢打磨,便更加粗糙。
林舒言低下头,见陈初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她便问了一声:“阿初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陈初迅速收回自己的手,低着头,掩盖住微微发烫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
他刚刚居然很想去捏一捏她的手指,一定软软嫩嫩的,握在手中,定是十分娇小柔软。
“还有没有哪里痛?”他问她,试图抹去荒唐的想法,手中却已经将药瓶的盖子合上,应当是没有了,他仔细检查过。
她果然摇摇头,晃着自己的手说道:“没有了,全都涂好了,谢谢阿初哥哥!”
她越是这样坦荡,陈初便越觉得方才自己的想法荒唐。陈初偏过头,不在看她带着纯真的笑意,便不会那么难以自容,“下次不要做了!”他停顿了一会,“受伤就不要做。”
他侧着脸,林舒言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她努力伸过头,想去看清他眼中的想法,奈何他就是偏着头。
林舒言只好小声解释道:“没事的,阿初哥哥,你给我涂了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她又想转移话题,“阿初哥哥,你给我涂得什么药啊?药效真好,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话一出口,陈初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然而她却还在安慰他,他心里不知何种滋味,只好回过头,放缓了语气道:“是我以前用的,效果很好。”
“咦,阿初哥哥也会弄伤吗?”她歪着脑袋问道,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陈初失笑,她难不成以为他一开始就会吗,无论是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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