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斩闷大叔(6)(2 / 5)
格。房间不大,却显得空旷,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张床,简简单单,干净整洁。
此时陈初正躺在床上,他好像熟睡着,没有丝毫察觉有人进来。林舒言悄悄走近,伏在床边,撑着下巴,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他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而绵长,不似林父睡着时总有震耳的呼噜声。林舒言笑了一下,伸手去抚他浓黑的眉毛,他的眉形很好看,笔直刚正,充满了正义之气。
手指慢慢下移,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乌青,想来定是累及了,否则平日这个时候哪就睡着了呢。
触碰到脸颊时,指腹下的皮肤隐隐发烫。林舒言皱眉,抬手放到陈初的额头之上,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才确认他确实是发烧了。她又微微掀开被子,去触他的手臂,却是出了些汗。
林舒言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他看起来那么累,她有些不忍心,但若是任由他睡下去,明日起来,只怕病情会更重。
林舒言起身跑了出去,过了许久,又重新回到床边,伸手推了推陈初,又轻声唤着:“阿初哥哥,阿初哥哥……”
陈初被她叫醒,慢慢睁开眼睛,眸子如墨一般漆黑,表情一片茫然。
陈初前些日子接了个单子,客人给的酬劳多,条件自然也就多些。本来时间就有些赶,又要求在年前完成,这时段许多手艺人都要顾着家中的事,便没有没有人愿意做,但陈初还是接下了。
过年与不过年对他来说是没什么区别的,从小时开始,这年年岁岁,日复一日,不过是一天接着一天罢了,从来没有什么特别。
时间赶,陈初便连着熬了几夜做了出来,有时候夜里下着雪,陈初便在大堂里摆上了烛火,一个人,在这漫天的风雪中,至少还有手中刻刀陪着他。
满室孤寂,便也不会觉得蹉跎了。
几乎一夜未睡,陈初才在除夕的早上将东西送到客主家。客人满脸笑意的接过,对着陈初连声道谢,满院的欢愉。陈初收下酬劳,低下头转身离开。
早晨的时候路面上的冰雪还未完全消融,陈初一路走来,便有了许多深深浅浅的脚印,鞋子里也浸入了雪水,凉丝丝的。
除夕当天各家各户都在准备着丰盛的年夜饭。陈初回到家后,什么也没做,将鞋子一脱,便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倒下就睡,什么都与他无关。
此时忽然被林舒言唤醒,他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眨眨眼,眼前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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