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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道:“走吧,理她做什么。”
“你是看不惯我,还是为你姐姐打抱不平?”扎鲁特氏上下打量大玉儿,眼神轻挑,“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情深?你该去装给大汗看,别叫大汗夹在你们姐妹中间左右为难。”
“玉儿,我们走。”齐齐格不想和扎鲁特氏发生冲突,何况这女人也不过就是嘴巴碎了些,方才并没有欺负海兰珠,玉儿就算心疼姐姐,这会儿也出师无名。
大玉儿心里是有分寸的,和扎鲁特氏多说一句话她都嫌恶心。
谁知扎鲁特氏却走了几步拦在她面前,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说:“您心里就一点都不憋屈?男人被抢了,连打理后宫的权力都被抢了,布木布泰,你就没看见吗,人人都在笑话你。”
玉儿冷笑:“你看见了吗,你眼神可真好,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瞎的,像瞎了的疯狗,到处咬。”
扎鲁特氏挺着肚子怒斥:“布木布泰!”
大玉儿瞪着她:“你把我姐姐的手踩伤的事,我记着呢,等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会拿银针一根根扎进你手指里,还有几个月,你自己算算。”
扎鲁特氏没想到,大玉儿竟然能说出这么狠的话,身子往后踉跄,本是要扶着宫女的手,谁知主仆俩的手没握上,而她脚底打滑,竟是笨重地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
清宁宫里,哲哲正心情极好地听代善的福晋说她要给小儿子选媳妇,窗外忽然传来惊呼声,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跑出去看。
很快就有人来告诉她,说玉福晋把扎鲁特氏推在了地上。
哲哲的心悬起来,命人先照看扎鲁特氏,好在这女人也皮实得很,肚子里的孩子没伤着。
今天是皇太极的寿辰,哲哲不愿闹得鸡飞狗跳,不许众人议论,见到玉儿也没有责备她,事情一时就压下去了。
夜里寿宴时,扎鲁特氏没有列席,皇太极自然不会在意,不过下午的风波他已经听说了,此刻见大玉儿仿若无事地和其他女眷说笑,他也就不放在心上。
这一边,时不时有人来问海兰珠话,她能应付的事终究有限,少不得去叨扰哲哲。
哲哲见她如此用心,又安慰又无奈,倘若玉儿能一道在跟前,她们姐妹俩还有什么事不能应付。
海兰珠忙完了,好不容易坐回席上,见皇太极含笑看着她,她也微微一笑,赧然收回目光,而后自己才顾得上吃一口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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