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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她全程,可他那偏心的爹和那心怀叵测的异母大哥,怕只是打着用完就废的念头吧。
况且那四贝勒,哪有传言那般不堪?接触久了方知此人不过是喜怒不形于色,为人也善于隐忍,做事更是钉是钉铆是铆的不讲情面罢了。相比锋芒毕露万人拥戴的八贝勒,他反而更看好机锋暗藏的这位四贝勒,毕竟古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笑在当下不是笑,能笑的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想因着几年前一面之缘,而后四贝勒对他多有拉拢,只因他顾忌着朝中局势暧昧不明让他不敢轻易将筹码押下,随着前太子的倒台,他知道他是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因为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富贵,他有野心,他做人就要做得名动九州,做臣就要做得位极人臣,而没有极顶的家世,想要得到这泼天富贵那就只有富贵险中求,那就是从龙之功!
而四贝勒就是他选择的那条潜龙,成功了他就一飞冲天成就泼天富贵,败了那就大不了一死。他想的很清楚,大丈夫在世,倘若不能成就一番伟业奇功,那真是枉在人世间走这一趟,用五分的死局来赌这五分的泼天富贵,他赌了。
至于心若……他叹气,再劝吧,总之心若是必定进四贝勒府不可的,因为这不仅是向四爷投诚的表明,更是因为他十分清楚朝廷和后院的关联性。只要他还在四贝勒这棵大树上绑着,只要心若还认他这个哥哥,那四贝勒她是去定的,只有这样,他们兄妹二人才能相互照应。
且不提这即将会给张子清带来重要影响的两个人是如何的纠结如何的打算,张子清这边早晨一睁眼,竟有些小惊吓的发现四大爷面色竟是温和的,别问她是如何从四爷那张千古不变的面瘫上是如何看出温和之态的,反正她就是知道。
张子清心里犯着嘀咕,暗自揣测着这位莫不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还是做了好梦了,怎的就破天荒的将冷气少放了三分将自身温度升了三分呢?
等早膳的时候,桌面上以往的蟹黄小笼包统统换做一碗碗的面条时,张子清恍然大悟,错不了,这是长笀面啊,真是好险,差点又将四大爷的生辰给忘了,还好她反应快没嘴快的问出为何今个上面,否则四大爷定是会恼,记得上次他生辰她给忘了,那日四大爷那大发雷霆的,可真是令她心有余悸。
眼角余光瞟着四爷漱了口净了手,张子清又颇为奇怪的瞅了眼对面的两小的,要是放在以往,这种场合下这两只尤其是最小的那只铁定是跳着高的向他们阿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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