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5 / 7)
元一路说教着,两人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寿昌宫,太皇太后一见薛元便沉了脸:“听说昨晚上瑜年一夜未归,受完廷杖之后便被掌印带走了,你倒是说说,瑜年一没作奸二没犯科,究竟犯了何罪?竟让你们东厂的人亲自出马!”
当初她离宫之前,薛元对她虽然不说言听计从,至少面上倒还恭敬客气,怎么就短短两年功夫他就态度大变,对着姜佑百般维护起来?要知道,他当初对着孝宗都是面上的恭敬,如今对着姜佑却像是要一路保扶到底了!
薛元微微笑了笑,不急不慢地拉着姜佑自寻了个地方坐下:“您不必着急,臣审问完了自然会放人。”他说着忽然面色一沉:“不过既然提到这事儿了,臣就不得不说一句了,赵家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先有赵白鹇辱骂先皇,如今他的儿子赵瑜年意图不轨,竟然对皇上意图不轨,您说说,这事儿难道不归东厂管吗?”
对皇上意图不轨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太皇太后猛然变了脸色,用力拍了下桌面,厉声喝道:“放肆,简直一派胡言!”
薛元皮笑肉不笑地扬了下嘴角:“臣空口无凭,再说下去倒像是挑拨天家情分,不如就让您的好侄孙亲自来跟您说。”
他抬手拍了拍,就见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拖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人进了寿昌宫,尤其是右手,一片鲜血淋漓,皮肉外翻着甚是狰狞,姜佑只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别开头。
太皇太后心里乱跳,扬声道:“你竟敢动用私刑!”她看了几乎瘫在地上的赵瑜年一眼,立刻挪开眼,还是沉声道:“瑜年别怕,把冤屈都尽管说出来,哀家给你做主!”
赵瑜年听了这话,不但没露出任何欣喜神色,反而身子乱颤,将头埋的更低
薛元漫声道:“您忘了,臣和东厂就是专司刑讯的,怎么能叫私刑呢?”他垂眼看着赵瑜年,看他身上全是血污,不动声色地坐远了些,用绢子擦着手,一边道:“既然太后说咱家冤枉你,那咱们不妨今日就说个清楚,咱家问你,你们赵家和张家素来不和,你为何要去镇国公府啊?”
其实他上次去不过是为了拜寿走场面,但如今却万万不敢这么回答,只是颤着声音道:“是...是听说皇上要去。”
薛元淡声道:“皇上要去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太皇太后:“竹筒倒豆子,一次都倒个干净吧,省得咱家来回问。”
赵瑜年身子乱颤,忙不迭地道:“是,是。”他声音里明显带着惊惧,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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