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2 / 5)
他如此的近,只怕我早已不满足于仅仅为他做这些。
我渴望与他并肩站立,我渴望与他心意相通。
呵,这该死的欲望。
当欲望不能满足,我唯有选择转身离去。
墨让,再见了,你于我,是一杯甜美的毒药。只是我生性自私,我不肯舍去我的欲望,或我的性命。
再见了,没了花妈妈,没了墨让,没了吴越没了南平没了夏至,还是祝福我吧,希望我能尽快找到一个人活下去的动力。
我再看他俩一眼,狠了狠心,转身走了。耳听着身后渐渐低下去的啜泣和叹息,我一直咬着嘴唇,没有回头。我没有买马,因为我现在甚至不能分开双腿,所以我托南平为我买了只小毛驴,侧坐其上,且行且停,像个回娘家的小媳妇。
这样,即使有人追,也看不出来的吧?
我不希望有人追,任何人,因为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又希望有人追上来,起码让我再看他一眼也好。
想到这,不由自嘲,你算是什么东西呢?他会来追你?未免自视过高。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慢慢地走着,看似漫无目的,但其实,我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我还要去见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唯一不愿也不肯放下的人。
我留恋地抚摸着乌黑的石碑,冰凉光滑的触感,泛着些微的湿气,好像她刚洗完的长发,我喃喃:“妈妈,我来看你了。”
我缩成一个小小的包子状,蜷在地上,大头抵着那凉凉的石碑,叹气:“我要走了啊,妈妈,以后,可能有很长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了。”相同的话语,让我陡然想起我和花妈妈的最后一面来,忍不住哭了。
这样一哭,竟然就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哭得连喘气都困难,才晓得要克制些,才想起来应该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办,除了花妈妈,我再找不到个可以哭泣的人。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都不能再哭?
是,我曾经把南平和吴越看做亲人,把无月小筑看成是我的家,可这一切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想起来,似乎所有的关爱和友谊都来得那样的轻易那样的美好,让我觉得不真实。是不原谅吗?不,我有什么资格不原谅?决定是我自己做出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清楚地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若说是不原谅,我第一个不原谅的就是自己。可是,人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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