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4)
时的事,还能够轻微地反抗我的催眠。”
我惨然一笑:“既然你可以这么做,你为什么不早点催眠我?为什么不早点让我告诉你事情的始末?”也许这样,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对不对?
墨谦黯然:“之前是翠儿,然后是墨让和吴越,小艾,也许你不觉得,但你身边总是不乏人保护你。除非你主动来找我,不然,我哪有机会去接近你?”
我语塞,然后问他:“那,五年前,在花妈妈求你放弃查出真相后,你就真的放弃了么?你真的不打算为她讨一个公道?”
墨谦突然抬眼,紧盯着我:“你当我真的没有查过么?你当我真的愿意如此忍气吞声么?可……”他闭了闭眼睛,接着说,“宝妈妈、红儿、还有之前倚翠楼里的人,以及周边对迷药有研究的匠人药师,郎中商人,只要我过问,他们就会在不久后急症暴毙,或是意外溺水。相应的,翠儿那边也会遭遇些不大不小的祸事,在我严密设防之下!那人是在警告我,不要再查,不能再查!我可以牺牲所有人的性命,或是其他什么,但我不能拿翠儿的安危开玩笑!若她因为我的锲而不舍再遭不测,我情何以堪!”说到这,他突然绽出个惨笑,“可是,她终究是因为我,而……”他双目渐渐变得赤红,却没有眼泪流下。
欲哭无泪,原来是最悲哀的。
悲伤不能顺着眼泪流走,只能憋在体内,硬生生蒸发再凝聚,日复一日地酿成碗苦酒,时间愈久,愈是浓烈。
我不想再折磨他,但我仍忍不住再问:“当时,为什么不强行带她走?若你坚持,她不会执意留下!如果你知道她是无奈的,如果你清楚地知道她对你的感情没有变过,那你为什么不对她说,告诉她,无论她遭遇了什么,你都不会介意?还是……你其实是介意的?”
墨谦越过我,走到花妈妈的墓碑前跪下,抬手轻轻抚摸着黑色的墓碑,好像抚着花妈妈乌黑的秀发,良久,才慢慢道:“不,我从来不曾在意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我需要顾及她的感受。她一直认为,我们两个,不是平等的,所以我不能不征询她的意见就做出关系我们两人的决定,我不能擅自替她决定未来,我更不能用一种施舍的态度告诉她,我不介意。若我这样做,她会觉得她彻底沦为了我的附属品,她会在余生内都郁郁寡欢,因为她会发现她所追求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她会彻底丧失所有的希望,她会失去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尊重她,所以我尊重她的决定,若她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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