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5)
有些浮肿,但我与墨让瞧得真真切切,正是被墨谦保出后失踪的命案嫌疑人,刘速。
刘速,他不是失踪了么?而且他是被墨谦保出的,墨谦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嫌犯竟然死了,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他根本就不是凶手,是我们判断错误?
我看了墨让一眼,这一眼里不包含任何责问的意思,单纯是一个遇到问题后的习惯动作。墨让却皱了皱眉头:“我哥这几天一直足不出户。”听语气,墨少爷似乎已经生气了。
也是,谁如果说花妈妈杀了人,我必定二话不说先给丫一大耳刮子。
我笑了:“墨让,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相信墨公子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我也相信,墨公子如果动了杀念,即使身旁有人全天候寸步不离的看着,他也会达成所愿的,而且他根本不用自己动手,甚至不用开口,自有人领会他的意思。”
墨让的眉头锁得更紧,坏了,越描越黑了。
于是只得讨好地笑:“墨让,在见到尸体的这一刻,我是个仵作,仵作不参与断案。而且在验尸之前,我不会有任何的猜测。并且,相信我,我同你一样,相信墨公子是个好人,即使我小艾会看错人,花妈妈也不会。”
墨让闭了闭眼睛,回我一个勉强的微笑,摸摸我的发顶:“行了,我知道。”又转头,“我何尝没对他有怀疑呢,不然,我怎会如此紧张地撇清!”又拉着我的手,笑:“仵作大人,可以开始验尸了吧?”
我笑,兴冲冲拉着他去看倒霉的刘速。
墨让任我拉着,却到了距刘速一丈左右的距离就死活不肯再靠近了。诶,干嘛?我看看墨让,又看看刘速,靠靠,难怪墨让不肯靠近来着。刚才光去关注他的脸了,这下注意到他全身,还真是震撼啊!
他身上不着寸缕,一段段布条将他捆绑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双手扭曲着别在背后,口边流涎,眼角带血,遗精脱粪,周身还沾了些奇怪的液体固体。墨让养尊处优,想必平时也没有观摩过吴越的工作,此时早已忍受不住,快速闪到一边,扶着墙,不断呕出些许酸水。
我留恋地又看了刘速一眼,这么奇怪的尸体,可不常见啊!才转身跑到墨让跟前,替他拍背:“没事了没事了,就当他是头死猪好了。”
墨让呕吐得更加厉害,艰难地:“闭嘴,你是不想让我吃猪肉了么?”
我乖乖收声,诶,您不是还迷恋整容么?那些眼仁眼皮,切开的鼻翼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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