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5)
了,这老板又跑出来送人,两人唧唧歪歪些什么,那人好像有些生气,快快的走了,老板也挺生气,站在雨里半晌,后来转头看我在他檐下躲雨,竟然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脚!姐姐您看,胳膊都青了呢!饶是咱命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不是?”
我也跟着义愤填膺了半晌,又问:“小哥可曾记得那老板是啥时候送人出的门?”
乞儿抓抓头上鸟窝,冥思苦想半晌方道:“咱也记不大清楚了,总归不到子时,应该是亥时二刻左右吧!”
笑,又塞给他半吊铜钱:“小哥想不想报一脚之仇?”
乞儿两眼滴溜溜一转,也是嘿嘿的笑:“全听姐姐吩咐。”
嘿,那个什么方老板,别怪咱心胸狭窄,咱就是一窑子里的龟公,咱能懂得啥叫以德报怨啊?您就多担待些吧!
南平并杜冯二位出门,我拍拍手直起身子,又冲乞儿笑了下,才迎了上去:“如何?”
南平一脸郁闷:“这老板是个老油子了,把当时的情景说完,就再也问不出个屁来!问得急了,就话里带话,拐弯抹角的说我们不去缉凶,倒来这找他麻烦,一看就是打秋风来的。”
咱安慰的拍拍他肩膀:“莫气莫气,两位公差可还要再去问些什么人?”
南平摇摇头:“没了,小杜说刘速本人及其家眷昨天已然问过,只还没来得及整理卷宗。他们去时,刘速只是呆呆守着灵,问什么也不答。他家里的两个妾侍本就是没什么大心思的,见公差上门,便吓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们每天不过是与隔壁的几个婆娘玩玩牌九,说些东加长西家短,前天玩牌九输得狠了,过了丑时方回,回来时见刘速已然入睡了。二人倒是有邻居的牌九搭子作证。”
咱愣住:“没了?”
南平重复:“没了。”
嗐,还真是简单明了。那么现在所要做的,不过是费心费力的找出谁能够这样做,用什么方法做的。
我能够证明你能,我能够证明你是最有可能的,你不能证明你的清白,我说你是,你就是。这种工作更像一种无上的权力,生杀予夺,令我着迷。
我是个变态。
我喜欢变态,我喜欢这种高人一等的错觉。
我笑眯眯:“谁最可疑呢?”南平看我一眼,微微诧异的眼神:“自然是刘速。”
很好,达成一致,有动机,有时间,手法简便流畅,通俗易懂。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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