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头牌的彪捍生活(1 / 10)
我叫小艾,听妈妈说,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咱的第一声发音是“哎”。
不要问我姓什么,因为我是弃婴。哈,麻烦您收起您那同情的眼神,像我们这种入了贱籍的人,没有姓,实在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人家说,风满楼成了八街九巷烟花地的第一楼,不是因为有京城第一艳妓柳扶风,也不是因为有彪悍婀娜风韵犹存的花叠翠花妈妈坐镇,而是因为有我头牌小艾。
嘿,您别不信,虽然我家花妈妈曾经给了我一个十分中肯的评语:“这孩子,五官分开看,两个字,普通。合起来看,也没见有什么别样的风韵,还是老老实实的普通着。”但是咱仍旧是头牌中的头牌,八街九巷头号递牌子的头牌,小艾!
咱能承各位姐儿不弃,得了个头牌的名儿,全凭咱生就了一双剧毒无比眼睛。只要从客人进门到被我带入厢房这段短短时间,咱就能把他的职业喜好摸个八九不离十。到时姑娘们投其所好,自然是事半功倍,客似云来,生意兴隆,恭喜发财,并贺新年。
说白了,我的存在,就是促进了资源的合理分配。人家也叫干我们这行的为龟公,或者大茶壶。
嘿,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做龟公了?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啥行业干到极致,都能出极品。
去年,咱以十四岁妙龄,荣登八街九巷烟花地“最推动生意兴隆人物”宝座,要知道,以前可都是各届花魁当选,从无例外的啊!这充分说明,咱大茶壶也有春天。
说的多么辉煌轻巧,其实咱背后也有本难念的经。不是咱有意来抱怨啥,咱生就了一个贱籍的身份,还能指望别人对咱多好了么?甭管您心里头咋想的,为了咱家花妈妈的生意考虑,有人扇了咱的左脸,咱也得把右脸陪着笑凑上去,哪位大象把咱踩成了二维的,咱也得记着把芳香留在大象大人的鞋底。
不过……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咱一个没忍住,嘿嘿嘿……
“怦怦怦!”咱一个机灵,看到对面坐的那尊冷面菩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哎哎,不瞒您说,咱堂堂一头牌,见了花大娘,就成了块面疙瘩,任她捏扁揉圆了。比如现在。
花大娘敲着桌上的银锭,怦怦怦,怦怦怦。
斜着眼看着我:“说吧,这字据,还有那外头候着的家伙,都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茶壶不做,改做姐儿了?”冷笑冷笑,笑得咱习惯性肝颤。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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