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孽还是遗孤(4 / 5)
些忘了这宝贝。要我说,我在药王谷的这几年,青阳派的列位祖师爷有可能顾不上,我能够逢凶化吉平安无事,还是得靠你的平安符。”
楚修竹接过来,也笑道:“我说什么来着?这道符灵得很。虽然时间长了些,但也将你平安带回来了!”边说边掏出自己的荷包,极小心地将平安符收了进去,再把荷包妥帖放回怀中。
我转眼看看站在远处的李少阳,几句话在舌头上打了个滚,还是咕隆吞了回去,换做一个不疼不痒的问题:“师姐与掌门师爷关系亲厚,仿若亲人一般,是否韩掌门原本就是师姐的本家亲戚?”
楚修竹笑着摇头,小脸上隐隐透着几分哀伤:“是掌门师爷宅心仁厚。——我是遗腹子,家中里里外外全靠我娘一人操持。她身体本就不好,我又从小体弱多病,累得她操劳伤神,尚在壮年便心力交瘁,这才不得已带我上山拜师,省得我日后流落街头。掌门师爷见我小小年纪便孤身在外,难免心生怜悯,于是时常抽了空子看顾着我些,日子久了便也习惯成自然。”
我看着她的哀伤面容不由一叹,再转头看一眼李少阳,心说这件事还是先不说的好。
平安符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当年她好心交与我,本是为了保我平安,我却私自将它拆了,首先便不占了理,再说什么都熬不过这个前提。此其一。
二来药先生说话向来半真半假,若他是出于某些未知的目的希望我不要与她走的太近而随便扯了个谎话,我贸贸然信了未免稍嫌莽撞。毕竟判词中提到的东西都是常见物事,稍富贵些的人家便能找到池塘荷花鸳鸯,我看这汉白玉池子可疑,也许只是出于心理暗示。
三是这控诉太过严重。若我将药先生的判断完完本本说了,无异于指证楚修竹她娘与魔教有来往。就算我和她并无私交,单凭她的女主身份,她娘就算和魔教有什么也是迫不得已,闹到最后除了给她增加一点可怜可爱之处以外,还叫我与她反目成仇了。这样未免得不偿失。
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不应该就这样贸贸然同她说了。
再等等吧,若是日后有什么证据能够佐证药先生这番话,我再说与她知道罢!
主意打定,我再无意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于是东拉西扯着岔开话题,和她又说笑了几句之后,便借口旅途劳累,央她送我回房歇息了。
躺在床上,我仍是念念不忘那个汉白玉池塘,心里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判词的最后一句:鸳鸯鸟,对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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