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雌雄玉雕之缘(5 / 12)
连连,交给衙狱让一旁的客商轮着欣赏,众惊叹之余,为夏凌惜的早亡感到可惜,那些原本吵着要让双缘拍卖行退货的客商,此时倒暗暗窃喜,有了纪思远这一番话,夏凌惜的作品必定水涨船高。
蒲牢最后传至谢卿书手中时,心神激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蒲牢……。这是他与夏凌惜相识的见证,可早已被他以高价卖掉!
后来两人联手,乃至做假夫妻一起经商,她手中所出的玉饰也被他以最高的价格拍卖。
如今,蓦然警觉,他身边竟没有留一件她的玉作。
霎时,心若五爪掏心,疼得他差点喊了出来,眼泪再一次落下,将蒲牢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抓着一个此生唯一的依靠,他害怕一松手,它便如夏凌惜一样消失不见,所以,掌心一圈一圈地收紧,压迫得骨骼生疼!
最后,将视线带着哀求看向纪思远,声音萧瑟无助:“先生,这是亡妻之物,可否转让给卿书。”
纪思远冷淡一笑,拿眼瞧了衙狱一眼,衙狱会意,上前时,谢卿书以更快的一步抢身到纪思远面前,当众双膝落下!
谢老夫人沉叹出声。
“纪先生,您是高雅之人,卿书知道,钱财在您眼中,虽不是粪土,但也不过是黄白之物,所以,念着与故人之情,您不会轻易将这蒲牢脱手。”谢卿收声音中透着一股狼狈的急切,仿似真情流露,却因心底焦灼,眉宇紧宁,看上去显得异常凌厉,“但卿书还是厚颜想求这一物,因为这蒲牢对卿书意义非凡。”
“老夫倒是好奇,这蒲牢,当年老夫也就借给夏家在展示厅上摆了三天,如何与谢大公子扯了关系,再则,这可是十一年前的事,以谢大公子的年纪,那时也不过地十二三岁吧。”纪思远倒心生奇怪,这蒲牢是出自他的设计,又是他收藏了十几年,几乎不肯示人的藏品,怎么成了谢卿书意义非凡之物。
悔恨不足以描述谢卿书此时的心情,他颤着手反复摩娑着手中的玉饰,哽咽道:“三年前,惜儿急切想找一个商号卖她手中的玉,可她年轻,孤身一人又无亲信可以依托,所以,她冒险闯进卿书的帐房,她说想和卿书合作,为了取信于我,她在我的帐房里三天三夜不曾眠,雕下的玉作,就是蒲牢。”
“谢公子,那件蒲牢呢?”
谢卿书心口瞬时如被烈火般煎熬,“被……卿书卖了。”
公堂之上“哄”地一声笑声齐齐扬起,挟着冷嘲喷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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