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相互撕咬(5 / 12)
,飞快地扬起手,狠狠地煽了过去,
堂下,不知是谁竟助威一声:打得好!
周玉苏整个人踉跄地后退几步,眼前发黑,半天才缓过来,发髻上最后一根钗子落了地,她咧了咧嘴,吐出了一口的血水,缓缓低下身,捡起,指尖带着轻颤缓缓抚过钗上那一粒拇指大的东珠,这根钗子,还是今晨,谢卿书亲手帮她戴上,不过是数个时辰的光景,便被他一巴掌连着牙一起打落,人生变数,莫过于此。
秋夜的风从敞开的大门、窗户吹进,卷起她身上的空荡荡的宽袍,腹下又是一阵急痛,收缩中,不知是血还是尿液再次急流窜下,她没有动,任由液体从腿根部蜿蜒而下——
“杀了夏凌惜,是我这一生做的最对的事!我至死不悔!”她疼得喉咙发干,缓缓而道:“谢卿书,是你让我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与挫败中,让我认识到无论我身在天堂还是地狱,我一定要有能力撕扯掉脆弱和良知,学会去占有,学会去争夺。若一份爱求而不得,我宁愿毁了,谁也得不到!”
周玉苏看着谢卿书转而再次灰败的脸,心底划过一波又一波的舒畅,多少年了,她因为爱他,爱极生畏,所以,她从小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学会了察这个男人的颜,观这个男人的色,唯恐一个不慎,让他讨厌自已,她在他面前彻底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已!
得到的却是这个男人一次次的唾弃!
“夏凌惜因你而死!”周玉苏似笑似哭,手指缓缓撩开唇角粘了血的发丝,言语之间,似极为享受谢卿书的痛苦,续又在刺激,“最后,也是你一手将她的尸体拍卖!”
突突的青筋,自谢卿书苍白的额际暴起,鹰枭般的双眸紧攫住周玉苏,目眦欲裂,突然,视线无意识地扫过大堂偏角处的连城,见他正无限懈意地靠在太师椅上,端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正品着茶,大脑深处猛地跳闪过一丝模糊的概念。
他的眼睛缓缓眯起,轻问:如果玉皮下的尸体真是夏凌惜,连城会如此轻松地喝茶?
不,以连城的干脆利落,他早就坐不住,他甚至会当庭广众之下将周玉苏的脑袋拧下来。
莫非……
一声长笑,墨色的眸里血丝弥缠,带着深恨、鄙夷、憎恨、挟带着冷酷至极的讥刺,俯在周玉苏的耳畔,低语:“不可能!如果夏凌惜已死,那你脸上过敏又是怎么回事,以梁婆的胆子,绝不可能在中秋夜钟郡主在谢家做客时,在野山参鹿汤里动手脚。”谢卿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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