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如此混乱(2 / 12)
他可以提供扬州镖局暗镖的证明,一口咬定,玉舞人是从扬州运到西凌皇城。
临走前,他想跟夏凌惜碰个面,交待一下女娲玉舞人眼睛修改的问题。谁知道回到玉波苑扑了个空,问了外寝的丫鬟,说是被大夫人房里的宝瓶叫出去了。
谢卿书心急如焚,便交待让侍童思茗先整理行囊并备好马车,他去大夫人房里找找,顺便看看钟氏伤情如何,说几句话就走。
谢卿书在钟氏的苑门外又吃了个闭门羹,敲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想着今日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母亲睡前交待婆子们落好锁也是对的,便耐心再敲门,谁想直直敲了半盏茶时,才有一婆子过来开门。
谢卿书直奔上二楼,见门缝里透出灯光,便疾疾地敲门,却迟迟无人回应。
里头的钟氏听到宝瓶的劝告,暗暗嘘了一口气,心道:好在这丫头机伶,换是宝笙,早就什么都交待了。
可这一口气尚未吐尽,更重的敲门声响起,一声声震耳欲聋,就算是半死的人,也该被惊醒。
“娘,儿子知道您没睡,您开开门,今天您伤着,儿子并非故意扔下您不管,实是祖母有要事吩咐。”谢卿书拍了两下门,又对宝瓶道:“母亲摔了,你这做丫头也不在房里侍候,若母亲在寝房里有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快,去管家拿,把备用锁拿来,我进去瞧瞧母亲。”
“嗡”地一声,全身的血瞬时飙向钟氏的大脑,思绪全部被抽干,她看着地上三盆触目惊心的血水,铜盆里一团团模糊的血肉,浑身绷紧,绑带下的手正抑制不住地抽搐发颤,也不知是手疼还是太紧张,整张脸已近铁青。
耳畔是一声接一声的“咚咚咚”,周玉苏疼得牙龈都要咬平,哪有力气去教钟氏怎么做。
医女被寝房中紧张的气氛影响到,豆大的汗从额间滚落,滴进眼里,拿着软剐的手不停地抖着,而另一个医女也不轻松,不停要用棉花处理宫口流出来的浓血。
唯有孙大夫,平常做事犹豫不绝,思前想后,但到了此时,倒是沉得住气,一边用针炙给周玉苏止血止痛,一边看着医女,沉声道:“不用慌,师父平常怎么教你们,你们就怎么做,手脚利落些,一定把宫口处理干净,否则将来后患无穷。”
他是男医,尽管比起医女,他行医数十年,自然更懂得如何把宫口处理干净,可大户人家里的小姐或夫人,都不愿意让男医动手,宁愿找经验不够的医女。
因此,至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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