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拾叁札(2 / 4)
单身汉,见了这情景就会各种羡慕嫉妒恨,不敢明目张胆动口动手,眼刀子却是甩得无比爽快。
还有一类病人,也是老常客了。以前就总有三天两头的往药铺跑的男人,来了也不外乎些是手被割到了,脚被砸了,头疼牙疼眼睛疼,各种小毛病。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来,然后来了就能借着看病之名纠缠华凌好半天。
这不,三十岁上下的小胡子青年,抱着胳膊坐在藤椅上直哼哼。
华凌一边帮他从手掌中把玻璃渣挑出来,一边好脾气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小胡子青年是镇上的包工头,不到十五岁就出去闯荡,回来自己承建了几个城镇建设项目,现在在他们这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那男人倒是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华凌:“小华凌,你这段时间到哪儿去啦?等得我花儿都谢了。你好像瘦了。”
华凌笑了笑:“出去旅行了。偶尔也想休个假。”
男人呆愣愣地看着华凌的笑容,一时间还没回过神。
“嗷……”一声惨叫响彻整间屋子,引来各式注目礼。
华凌一头黑线地看着姜彧:“你干什么。”
姜彧将手中的空酒精瓶放在一边,面无表情道:“消毒。”说罢,又漠然走开了。
华凌赶紧拿了纱布帮他把酒精吸干:“抱歉,我表弟是新手。”
男人一边龇牙咧嘴,一边还大度地摆了摆他那只没受伤的手:“没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小痛,不值一提。”
华凌:“……”还是表情比较诚实。
送走包工头,又来了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那一身酒味,甫一进店,就传遍了每个角落。华凌看他路都走不稳了,上去扶了他一下,让他坐下休息。
男人倒是斯文人打扮,白衬衫黑长裤,黑框眼镜。据说他是个作家,不是很有名气那种,咬着笔杆子过着拮据的日子。
华凌给他倒了杯解酒汤:“又熬夜赶稿了?”
男人倒没接汤,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通红的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她:“华凌……你可回来了。”
华凌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换上醒酒汤:“又到瓶颈期了?”
男人一口灌下醒酒汤,又拉住了她:“难受……头疼……”
华凌摇了摇头:“你喝太多,我跟你说过,这样伤肝,而且容易引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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