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令之名(1 / 6)
王虹万没有想到,自己邀宠献媚的一句屁话,居然能有一天成为了欺君之罪的戏言。
帝王面前,他堆满了油脂的身子往地上一趴,如同一滩烂肉,令人望而生厌。
上次在龙山,他讲了一句假话,帮助皇后氏族顺利登天。他自己自然也跟着平步青云了一会儿。
可这次,他只是单纯的看着朝中又没什么人搭理他了,便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皇帝胡诹了一句无关紧要之言。
桃花朵朵开,连花鸟看了都欢喜的事,他拿来说一说,总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却偏偏事与愿违。
他趴在皇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皇帝已经不想去搭理这种杂碎的事,随手一挥,“带下去,关进大牢,杖责,候审。”
王虹大惊失色,“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皇帝的眉心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陛下……”裴志鹤上前,担忧道。
皇帝放下手,靠着椅背,闭上双眼,“朝中缺少良将带兵前线,朕今日上朝问他们谁能担当大任支援两处,竟无人吭声。周老将军也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裴志鹤面露忧色,却也无能为力。
“陛下,闻姑娘到。”外面有人通传。
苏暖手提一个精致的食盒进来,冲着段世彰微微行了一礼,便将两碟子糕点放在一旁的茶案上。
段世彰的眼神忽然落到苏暖身上,定定地望着她思索良久。
苏暖放完东西,便要行礼告退。
“闻家的闺女……”段世彰开口道,“你留下来,朕……有事与你说。”
苏暖如愿以偿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眨了眨眼睛,问道,“陛下?”
皇帝有些无奈地笑了声,道,“闻卿的女儿,景诚的妻子……”
苏暖不再想弯弯绕绕,对着皇帝直言,“陛下,兄长常年练武,熟悉兵法,尽管在家赋闲也一刻不得松懈。身为大宁臣民,必定是随时都做好了保家卫国的准备。”
段世彰的目光深邃起来。
一个深思的眼神与一双灵动的眼眸碰撞。一老一少就这样无言对视。
裴志鹤心中感叹,这是第二个敢这么直勾勾盯着陛下看的人。
第一个,则是少年时刚刚丧母的太子段景诚。那时他带着不解又指责的目光静默地审视自己父亲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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