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2 / 6)
几道血横,让人看了尤为触目惊心。
周夫人刚想再吩咐下人动手,恨不得干脆打死这个在她眼里吃里扒外的小贱蹄子,可门忽然被推开,周明珂疾步走了进来,先是愤怒地往周茗淑身上又狠狠补了几脚,嘴里念道,“贱东西!让你吃里扒外!让你是非不分!”
猛地几脚过后,地上的人终于再也扛不住皮开肉绽的痛苦,晕了过去。周明珂对周夫人恭敬道,“母亲,消消气,我刚知道此事,实在气不过这个没用的东西,过来替您教训几下。您当心别让这个贱人气伤了身子。”
周夫人瞟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周茗淑,闷“哼”一声,道,“扔马棚里去。”
周明珂躬身连道“是是是”。往身后一招手,叫来了下人抬走。
马棚又脏又臭,一下子多了一个血腥味儿十足的活人进来,那股味道实在是无法形容,臭的发腥。这个二小姐在周家向来无足轻重,如今轮到这种地步,更是不会再有人去管她,也没有人愿意跟夫人作对地去救助她。
周明珂在深夜里叫来了马车,那车上放下来一具面目不清、全身溃烂肿胀的新鲜女尸,又将周茗淑抬了上去。
他催促着车夫快些赶路,往城外的道馆门口赶,让他将人丢在那儿。
兴许运气好些,她还可以有命续。
他伫立在门前,呆呆地目送着马车在夜幕中渐行渐远。
这世上唯一算能称作是他亲人的人,他的亲妹妹。
这是他能弥补愧疚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谁让你懦弱无能。谁让你总是拖我后腿。谁让你胳膊肘往外拐。
谁让我们是庶出。
不知过了多少个短暂的日出日落后,本来风平浪静的大宁,第一次爆发了起义。
就在皇都城外四十里,规模不大,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反响无穷。
他们高喊朝廷腐败,大喊税负沉重,控诉权柄氏族逼良为娼、强抢民女,怒斥帝王家重蹈前朝□□、苛捐杂税的覆辙。
“成何体统!简直反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皇帝气得将折子砸在了面前跪着的段景奕身上。
段景奕膝盖已经麻木,腰杆却挺得笔直。
他的心脏仿佛成了一条疯狂舞动的毒蛇。是谁!明明保密工作如此周到,怎么会走漏了风声!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愿交上府库中所有账簿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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