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与玉帛(5 / 8)
镇民间监察司,百姓联名写御状上交,程絮涞接到状纸,不免再头疼几天。
奇鸠能做的就是不停地贤良,捏肩揉腿,夜宵糕点。
男人身心好不容易稍稍放松,躺在床上的话也就不自觉地多了起来。
“你说说这御状我能如何?告的是护卫队,是周家,是太子。现在让我拿给那位脾性莫测的混小子看,我不是嫌脑袋太多了么。”程絮涞叹道。
奇鸠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那便不将那纸头呈上去了罢。老爷,您口头稍微陈述下那些刁民所言,也是一样的。都是替他们转述了情况,何苦要你受委屈。殿下没有亲眼见着御状,该不会对你发火呀。”
程絮涞点点头,“就这样吧。”
“老爷,夫人,羹汤好了。”门外,彩轻道。
奇鸠理了理衣衫,道,“拿进来吧。”
彩轻恭恭敬敬地端着羹汤进来,放在桌上,又行礼告退。一切都把当丫鬟的礼数做尽,十分合格周到。旁人也自然不会在意她方才在门外可否听见些什么,也不会猜疑她会做本分以外的事。
果不其然,第二日段景奕听闻程絮涞所言,火冒三丈,可还不等他把火烧旺盛了,就已经被皇帝叫去了宫中。
段世彰怒气冲冲得责问他护卫队如何做事如何找人。段景奕倒是惊奇这事儿传得快,但也顾不得多想,只得跪地认错,请求宽恕。谁让护卫队有一半都是他的人。
皇帝甩手,将一张写满了血字的白纸扔到他面前,段景奕捡起来一看,大惊之余赶忙整个人都匍匐在地面上,大气不敢出一口。
这个程絮涞怎么回事!
不是说不把这玩样儿呈上去的么!何况居然还是份血书?!民间百姓蘸血写御状,必须付出挨鞭子滚钉板的代价。这是极其少有的,该是受了多大的冤屈才会做到如此。要是发生,史官也必定载入史册。对于皇帝而言,这是他治下不严的侧面照应,是丢脸面的。
“你给我好好给百姓一个交代!”段世彰气道。
段景奕怒气冲冲地出了宫,大手一扬,便将那几个滋事者的脑袋给一句话砍了下来,挂于菜市口示众,以儆效尤。
这回倒是护卫队的人心惊肉跳了。从前玩闹不是没出过人命,有时甚至太子知晓也不见得他管管,不是都没什么事的么……怎么今儿一下子连小命都没了呢。殿下他到底是放任部下,还是将从前种种积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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