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心者(5 / 7)
子?啧啧啧,真的是……厉害啊。”
秦眠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她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周家从那么早以前就没对闻府安好心了。若不是那个陌生女子来了,识破了这些笑面虎,现在他们岂非早就被迫为虎作伥大逆不道了?
“父皇下了圣旨,本太子不日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只能委屈夫人你在屋子里呆一天,哪儿也不能去了。”段景奕悠悠然道,“我看夫人这几天的舒服日子过得不错,您安分着些,我就把你当成段景诚养不起的老狗,供起来关在笼子里给口饭吃,你可要听话了。哎,说到底还真是可惜,本来可以凑齐二老的……那帮没用的东西,怎么就被段景诚拦下来了呢……”他自顾自着边喃喃,边转身离去,也不去看身后的秦眠一双深深怨恨的眼睛。
他身后那位一起跟来的随从却没马上跟着主子的脚步离开,落后了几步,深深望了一眼神情痛苦的闻夫人,无声叹气着离开。
“闻夫人安好。”他回到自己的房中,轻轻执笔写下一张字条,放鸽飞去。
月色昏沉,烛火摇曳,苏暖独自坐在灯下翻着账簿。这几日来不及好好料理铺子,好在底下人□□得可以,店里流水十分可观。
两个月了,可以慢慢将铺子往驰州外延伸了。奈何现在分身乏术,心头的事太多,一想到这个,她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苏暖放下手中的活,披上斗篷,一个人掌灯走上屋顶。
铺子的屋顶是个好去处。她也是因为近来烦心事太多才发现了这么个好地方。
屋顶是一片片坚实都黑瓦累起来的,依靠着后院里一颗高大的老树。举头三尺,有神明,有月色,有落寞。
入夜后的长街寂静无声,空无一人,她俯视下去也是一片萧索寂寥之景。偶有打更人路过,敲响小锣,回应的也是一阵阵清响。
兴许是被这周围的景色渲染,她的心也慢慢沉下去,一丝丝迷茫涌上心头。
“苏暖。”
苏暖回过头,段景诚正静静地立在他身旁不远处。
“外边很冷,你把手给我,我先搀你下去。”他伸出手,认真道。
“没关系,我……上来吹吹风,清醒一下。”苏暖道。
段景诚便收了手走近几步,“大晚上的有什么可清醒的,本来就是该休息的时候。”
苏暖转过头,默不应声。段景诚站得离她又近了些,她便紧张起来。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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