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喜事(2 / 7)
程絮涞近日一位又一位的接待皇子,每回都能出各种各样的幺蛾子,他着实是有烦又怕。段景澜本就是个喜欢游手好闲的人,一心只求逍遥自在,如今向来对他这个皇弟放任不管任由潇洒的段景诚得此遭遇,换他来收拾烂摊子,却见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便干脆上了一封奏折,将这事报了上去。
朝堂之上,皇帝闭口不语,下面的百官噤若寒蝉。真要废太子另立新的,可不是小事。
众人眼瞅了瞅闻丞相,他并无言语。
再瞅瞅周老将军,吹着胡子,也不说话。
李尧望了一眼段景奕,终于,段景奕出列下跪,“父皇!不可!皇兄被立太子多年,宫中宫外各项事务莫属他最得心应手!储君乃国之根本,根松动,国不定啊!”
段景奕唱了白脸,那这样就有人愿意站出来唱黑脸了。
李尧走出列,“易王殿下此言差矣,陛下各个皇子都聪慧过人,您不也十二岁就封了王嘛,各项政务、地域布防自然也是得心应手的。再者,太子殿下的民望已然下降不少,若是再这样下去不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给番邦一个解释,他日就算太子殿下荣登大宝,这大宁,也不会安定。”
闻锦泉沉沉的呵道,“李尧,太子乃天之骄子,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揣测未来!”
“闻大人,老夫不过是讲了句没人敢直言的大白话而已,哪来的胡言乱语!”李尧也不退让道。
“够了够了!”皇帝不耐烦道,“异储事大,容后再议。今日便先散了吧。”说完,皇帝便黑着脸,甩了甩衣袖,负手离去。
一场朝会,硝烟四起。
有人气,有人叹。
气的是段景奕,明明太子职位唾手可得,可老皇帝终是把他的大儿子当宝似的,不肯让他退下去。他段景诚是嫡子,他就不是?他段景诚的娘陪老皇帝共患难,他的娘就没付出了?
同样都是儿子,做个选择而已,选谁不是选,这有何难!
叹的是闻锦泉,他孤身一人走在宫道上,偶有枯叶随风飘落而下,这寥落意境最是能触发一个人的多愁善感。
也罢也罢,仕途本就不是容易走的路,当初年纪轻轻时立下的为国求荣的热血志向,并未被岁月消磨,却被现实打磨的更加圆滑。
不管他做官多正直,但这么些年的人情世故和身不由己,他早就看淡了许多。幸得他非功利之人,不然这般境地岂非害儿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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