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天寒(6 / 8)
。”无边的黑夜里,除了远处传来的灵堂里飘渺的诵经声,四下里一片寂静,这一声呼唤,也让段景诚听得格外清晰。
段景诚停下脚步,眉目间的冰冷更甚一层,“我给你多少天时间赶到江州的。”
“三天。”那人沉声回答。
“如今,这是第几天了。”
“第七天。”
“啪”得一声,段景诚随手折下身旁高树上的一枝丫,狠狠抽打在这人身上。
而这人却也硬生生挨住了,一声不吭。
“长河,”他轻轻唤了那人一声,“责罚是规矩。”
长河依旧跪在地上,道,“属下明白。”
段景诚又背过身,长河这才站起来,继续向他禀报,“这途中,属下三次遇埋,但均不知来人幕后主使。”
“继续。”段景诚道。
“闻家在十一月六为独女办了及笄礼,极为低调,来人只有闻家夫人小姐平日里交好的那几个,不过,这场成人礼还是很快在皇都中流传开了。陛下下旨,为她与殿下订婚在来年开春三月初五,此外,又赐鲛珠一颗,匕首一把。”
段景诚顿了顿,心中算了算,还有小半年,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继而又示意长河继续说。长河又道,“另外二皇子那边,有一封书信传到江州,却不是给程絮涞的,属下无能,没能拦截下来。”
段景诚这到不怪他,连他自己的书信都可以被截下来,说明段景奕在信息疏通这方面,做的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他们在江州的接头人,竟然不是知府……段景诚皱了皱眉,对着身后的长河道,“我知道了。这几日,你留在江州吧,养伤之余,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在江州的人,给我揪出来。”
长河领了命,便下去了。
无边的夜色里,又只留下了段景诚一人,没有下人为他打灯,他却慢慢踱步起来,倒也显得清闲自在。只怪月色照不出人影,若是可以照出来,那他的影子,一定被拉的很长。可不管人影被拉的多长,在这寒冷的夜里,似乎也始终只有他一个人在行走。
“好冷!”苏暖披了件纯白的狐裘大氅,此时,没有人知道,在同样一片月夜里,她也正独自一人在院落之间的小径上走着。不比段景诚的悠闲自在,她可是跑得急匆匆的。
只因睡到半夜,她猛然想起,自己在花园里培育的药材,还没收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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