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浮沉(5 / 7)
可奈何,夫唱妇随。”
段景诚纵然间眸光流转,嘴角轻起,眉目间霎时千种风流。
苏暖一窘,望着眼前的长身玉立的男子,不知该如何将对话进行下去。
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可他这是什么反应啊……
段景诚又道,“礼部昨日刚呈上来一份奏折,说要顺应天时,对于储君婚事,要请父皇择日,在你及笄之前,距现在最近的日子,是明年开春。”
苏暖一顿,“那可如何是好?”
段景诚轻轻一笑,声音如玉石相击,拨人心弦,“馨儿不必担忧,”他走近一步,“我承若过不会让你成为太子妃,就真的不会让你成为太子妃。”
苏暖不适应他的靠的如此之近,往后躲了躲,“我信殿下。”
段景诚之后便没在久留,只是临走时,另又低声对苏暖道了一句,“令尊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虽然朝中对他心悦诚服者不在少数,但小人难挡,此次江州,历时四月之久,周家必然发难,我们定有一劫。”
苏暖问,“那我该怎么做?”
段景诚摇摇头,“前途尚不可知,”他顿了顿,又道,“你且,有个准备。”
十月底,天渐凉,段景诚自那日上门告别后,便再没有与苏暖联络过。
苏暖也能从闻父与闻启珏口中听他,他最近很忙,又要帮衬政务,又要准备江州之行。
而她呢,似乎没什么事做,天天研究大宁朝,从人文到地理,从社会制度到社会分工,果然,基本与中国古代封建王朝无异。另有一些小差别,苏暖自己也一一记下了。
她看累了书,练累了字,便在厢房外的回廊边上随处一坐,独自发呆一些有的没的。
段景诚啊……
苏暖叹了口气,反正到现在,她都没看懂她自己的这个队友。往后福兮祸兮,大概都要与这个人捆绑起来吧。
十月底,除了太子即将远下江州外,京中又发生了一件事——郭俏险些胎。
“唉唉唉,你听说了没,那周家少夫人昨儿个在半山腰上,那个惊险哟!”东街一家茶楼里,一桌食客正边吃边聊着。
“怎么的?发生什么事了?说来听听呗。”食客中的一人兴致勃勃地问发话者。
“哎呀,这不周少夫人怀胎也几个月了么,照理说,这时候妇人家理理佛,养养胎,那可不都挺好嘛,可这周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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