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17)(6 / 25)
王,败者为寇,我这摄政王的位置给你当,你第一天就得给人恁死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被陆朝宗的话刺的满面涨红的秦科壶抖着手指,整个人都在发颤。
陆朝宗踩着脚上的皂靴上前,脸上显出一抹邪肆恶意,“我给你权,给你财,你能做什么呢?也不过就是给人踩在脚底下而已。”
身形高大的陆朝宗不仅体格健硕,通身都是气派,将秦科壶这小家子气的人压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罢了,这等人,你与他有甚好说的。”苏阮上前,伸手扯住陆朝宗的宽袖道:“今日是大姐出嫁的日子,咱们不要找了晦气。”
陆朝宗伸手,反勾住苏阮的指尖道:“狗吠扰人清幽。”
“咱们是人,哪里能与狗计较。”苏阮一边说着话,一边斜睨了一眼那被气得面色涨紫的秦科壶,轻蹙眉道:“这么不禁气?”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给她厥过去了吧?
“平梅。”苏阮侧身,朝着主屋内喊了一嗓子。
平梅应声,带着婆子从主屋内出来,显然是注意到了外头的响动。
“把秦大人扶出去,喊朱大夫给看看。今日是大姐出嫁的日子,可不能沾了晦气。”
“是。”平梅应声,带着婆子上前半强硬的将秦科壶给带了出去。
秦科壶一介文弱书生,力气还比不过干粗活的两个婆子,只能硬生生的被拖了出去。
“真是晦气,怎的什么人都敢往我的院子里头闯?”苏阮看着那消失在垂花门后的秦科壶,噘了噘嘴道:“脏了我的地。”
“脏了就扫扫。”陆朝宗揽着苏阮往主屋内去,声音低哑道:“我还有半摞子奏折,阿阮左右无事,过来帮帮我吧?”
“不,我不要瞧那奏折。”苏阮不喜读书,刚才瞧见陆朝宗被那奏折烦的头疼脑涨的样子,瞬时就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道:“你都被那奏折烦的眉头都皱了,若是让我看,我还不得厥过去。”
说完,苏阮从主屋内将小皇帝和苏惠德带了出来道:“隔壁银杏苑里面的银杏熟了,我们去摘些银杏给你吃。”
“吃银杏。”小皇帝捏着手里的奶酥,声音兴奋的拍手。
苏惠德不明所以,跟着一起拍手。
苏阮见陆朝宗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一手牵着一个人跑远。
隔壁的银杏苑内落满了一地的金黄色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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