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2 / 6)
        
            
            
    这话一出,桑延眉目舒展开来,似是松了口气。可能是觉得她好说话,他的语气也温和了些,颔首道:“那先失陪了。”
    话毕,他收回眼,抬脚往外走。
    温以凡的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下意识喊:“桑——”
    桑延回头。
    对上他视线的同时,她忽然意识到他们现在是陌生人,“延”字就卡在嗓子眼里不进不出。
    脑子一卡壳,温以凡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气氛寂静到尴尬。慌忙无措之际,空白被刚刚神游的内容取代,浮现起两个字眼。她盯着他的脸,慢一拍似地接上:“——头牌。”
    “……”
    四目对视。
    世界再度安静下来。
    在这几近静止的画面中,温以凡似乎看到,他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下。
    “……”
    嗯?
    她刚刚说了什么。
    桑头牌。
    桑、头、牌。
    哦。
    桑……
    我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桑头牌啊啊啊啊啊!!!
    “……”
    温以凡的呼吸停住,差点维持不住表情。她完全不敢去看桑延的表情,抿了抿唇,再次把衣服递向他:“你的衣服。”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跟她以往的做法一样,当没觉得不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直接将这段小插曲略过。
    但桑延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撇头,缓慢重复:“桑、头、牌?”
    温以凡装没听懂:“什么?”
    沉默片刻。
    桑延看她,有些诧异,仿若才明白过来。他拖腔带调地“啊”了声,唇角微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抱歉,我们这儿是正经酒吧。”
    “……”
    言外之意大概就是。
    我自知是绝色,但没考虑过这方面的服务,请你他妈自重点。
    温以凡想解释几句,又觉得没法解释清。
    她暗暗吐了口气,懒得挣扎。反正以后不会见面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顺着他的话惋惜道:“是吗?那还挺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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