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你依然觉得我虚情假意糊弄你?(3 / 4)
,一转过头,面前恰好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见她突然回头,也只是顿了顿,紧接着撩起了她垂在耳畔的一缕发别在耳后,又将手指插|进她发间,替她顺了顺毛。
苏窈看着他,像被定格一般,一动不能动。
他才补充:“有时间多让希承跟妈相处,她喜欢小孩子。”
苏窈理所当然的觉得,陆东庭是认为她离婚之后便想要独占孩子。
她眼睛一动不动,笃定且生硬的说:“我当然会的。”
陆东庭抽回手说:“照顾好自己。”
苏窈,“……好。”
陆东庭又说:“有事可以找我。”
苏窈这次没接话。
见他要下车,苏窈鬼使神差叫住了他:“等一下。”
陆东庭刚打开的车门,又被他拉回关上,看向她。
苏窈像是在心中已经经过了千回百转的酝酿,才将这番话说出口,“你那天晚上跟我说那些……是出于什么目的?义务?程序?抑或是愧疚?”
陆东庭看了她一眼,抵了抵后槽牙,再看向她时腮帮突了突,目光微冷,嗓音略沉,“你依然觉得我虚情假意糊弄你?”
“我找不到你需要同我多费口舌的理由。”
陆东庭呼吸陡然重了些,像是气不过,眼神挺冷,扫过她,开口却是轻描淡写,“随你怎么想。”
车门打开又关上。
很好,分开时,也能轻描淡写。
但有时候轻描淡写,是世间除‘求而不得’之外的锥心之最。
那锥心的感觉不是一瞬间让人感觉犹如雷击,而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慢慢的侵蚀着内心,寸寸的折磨着神经,从此夜不能寐,总觉得,结束得太容易,显得之前的纠缠就像一场梦。
就像苏窈在几个日夜之后,躺在闲庭湾公寓里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听着旁边小床里陆希承细微的鼾声,想起的也是他那天的最后一句话。
觉得自己那话说得略重,他的轻描淡写之中仍然是带着些愠意的。
她也知道,不该因为他说那番话的时机让她心堵,就刻意抹杀这个男人的感情。
不知过了多久睡着,感觉只眯了一会儿,脸上一片湿漉漉的,身上仿佛还被什么重物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苏窈睁开眼睛,一张稚嫩小脸正往她脸上凑,一会儿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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