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6)
季安歌和姜恒之对坐无言, 每当两人谈到已逝的齐则和盛行的时候, 他们更多的是静默,逝者已逝, 留下的是数不尽的回忆和带不走的往昔。
季安歌低看着桌上的棋格,姜恒之静静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两人坐了多久,他伸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时辰不早了, 回去休息吧。”
季安歌缓过神来,微笑地看着他:“确实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改日给你带上好酒,咱们喝个痛快。”
晚风吹得烛火摇曳,姜恒之脸上略带着不赞同, 他曲着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双眉轻蹙:“酒多伤身, 不可多饮。”
季安歌知晓他的脾气, 含笑点了点头:“知道知道,那就只带一壶,咱们一人一半。”她站起身来,又跟姜恒之道了一次别, 这才迅速地翻过围墙没了身影。
姜恒之抬眼望着空荡荡的院墙,他坐的笔直,眉目温和而缱绻。站在院门口的人猛地将门推开来,理着衣摆冷笑着走了进来, 言语中不乏讥讽:“还看呢,人都不知道走多远了。”
一如平常的阴阳怪气,姜恒之也不生气,他若真是同谢妗西生气怕是早就被气死了,他还想着再多活几年呢。姜恒之拿着棋篓准备进屋,谢妗西跟着他走进屋内,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的摆置:“真寒碜,真难想象这儿也属于我清河郡主府。”
姜恒之转身去了内室,谢妗西就站在哪儿借着烛光看着庭院,姜恒之再次走出来瞧见谢妗西还在终是开口。言语冷淡:“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儿是我清河郡主府,本郡主想在哪儿就在那儿,你管得着吗?”谢妗西抚着鬓发,竟是难得的在坐了下来,像是要与姜恒之杠上。
姜恒之烦躁地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妗西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冷哼一声:“她倒是胆子大,我清河郡主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仅如此……”她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已然不耐烦的姜恒之:“还和本郡主的郡马孤男寡女相对言欢呢。”
姜恒之这里清静的很,甚至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白日里饭菜什么的也是大厨房使人按时送到,除了送饭的和打扫的,平日这里院儿里只他一人,他也乐得清闲。
谢妗西今晚也没带侍从,周围没什么人,姜恒之说话也不遮遮掩掩,他冷看着她,道:“孤男寡女?你不是就站在门外看着吗?你甚至比她还早一步不是吗?”
谢妗西紧盯着他半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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