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再害封骋(2 / 6)
火苗,遇到了易燃物就逐渐窜燃起来,那种猜忌和愤怒是最好的助燃剂,她两手紧紧攥成拳,脸色也越来越沉。
封骋透过内后视镜,注意着唐意的脸色,他知道她快爆发了。
他猛地踩住刹车,然后急打方向盘后,车子稳稳停靠在路边。
唐意侧过身,怒目而视,“这场车祸,和吏海厉二少经历过的一模一样,封骋,你敢说那次跟你无关吗?”
“那次是我做的,可这次,与我无关。”
“能设计的这样天衣无缝,又是在蔺安市的地盘上如此明目张胆,除了你封骋,还有谁?”
男人两手圈紧方向盘,“你怎么就不怀疑,是萧誊自己呢?我们前一晚才回来,第二天他就出事了,我就算长了天眼,也不可能一下就锁定是他,总要经过反复确认,这个时间点,你都不怀疑吗?”
“封骋。”唐意轻唤他一声。
封骋没有应答,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颤动了下,这似乎是他认识唐意至今,最不想听到她喊他名字的一次。
唐意目光紧紧锁住他,“如果换成是别人,我肯定会多加考虑,不会那么随随便便下定论,可那是你封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都清楚,你睚眦必报,哪里能等得到证据确凿呢?在你封骋的眼里,你自己就是王法,看中的东西,你能随便掠夺,看不中却碍着你道的,你也可以随意摧毁,萧誊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封骋总不能说,你没看到萧誊躺在病床上那个得意的样子吗?就算是打死唐意,她都不会相信的。
他每一口呼吸,都夹杂了砂砾般的沉重和疼痛,他恣意张扬惯了,可这个时候,他为什么却那么在乎唐意的几声指责呢?
他嗓音变得沙哑,“唐意,让你相信我一次,就那么难吗?”
“你知道当时我坐在萧誊的车里面,听到他砰的一声摔在挡风玻璃上,整个人又摔到地上之后,我有多害怕吗?是我跟他一起出去的,我想问问清楚,酒庄的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原谅我自己?”
“你给我一次仅有的信任,不行吗?”封骋继续纠缠着这个话题。
唐意噤了声,不再言语,她脸别向窗外。
封骋探出手,将她的脸别向自己,“回答我!”
“医生说,萧誊的腿十有恢复不过来,以后走路都会受到影响,听到这样的话,你还想说,是萧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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