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9 / 12)
子,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现如今,他不是因为伴于圣上身边,在京中也是独一份的,反倒还记得当年的事情不撒手,真正和他那个娘一样,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夫人越说越来气,直接案上的茶具全部扫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
陆砚布置完重新进来,就看道老夫人这一举动,他神色未动,道:“回祖母,孙儿已经安排好了,明日早膳之后便从别院出发。”
陆老夫人只觉刚刚自己的举动尴尬,却又见他置若罔闻的样子心烦不已,还想找茬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使女拉了拉袖子,止住了。
见这个从小就不和自己亲近的孙子越发英气逼人,与过世的老国公越发神似,不由闷闷然,挥挥手让他出去。
陆砚也不多话,他知道祖母不喜他,也不碍祖母的眼,行了礼便转身离开。
“老夫人,三郎君已经大了,你以后可莫要再如此这般冷言冷语了。”见陆砚走远,陆老夫人身边的何娘子使人将刚刚扫到地上的茶具收拾干净,又亲手奉了一盏茶给她,小心劝道:“我知晓三郎君与大郎君相比,不贴心,但眼见也是要娶亲的年纪了,您再这般,只怕祖孙越发离心了。”
陆老夫人接过茶盏,冷哼一声:“从未贴过心,又算的什么离心!若不是砥儿上差不得空闲,我还不稀罕他来接我呢,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觉得气闷!”
何娘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老人总是偏心,大郎君三岁丧母,便被老夫人接到身边教养长大,自是比三郎君这个从小就在国公夫人身边长大的孙儿偏宠许多,只是老夫人总说当年皇后让大郎君入宫伴读环境凶险,作为国公府嫡长子的大郎君不能去,却不想当年只有七岁的三郎君,如此年幼在那样的环境中又该如何应对。只是这些,她这个做下人的只能想想,却不能说,哪有下人指责主人的道理。
陆砚回到别院自己的住处,想了想对棋福道:“祖母今日不归,你一会儿亲自将陆家的马车送回去,顺便问问舒小娘子情况如何,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回府告知母亲,然后从府中带一辆车过来。”
棋福一边整理房间,一边不高兴的答了声:“是……郎君,要和夫人说吗?”
陆砚坐到案几前,翻开以前留在此处的书简,听到棋福的话,道:“不必,就说此处幽静,我想在此住一夜。”
母亲娘家家世不显,原也配不上国公府门第,只是司徒氏去世之后,定国公府一心想要摆脱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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