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3 / 5)
全神贯注地关注这个荧屏上的“世界”了。
这让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
“艾伯特导演宝刀未老啊。”大男孩调整了一下坐姿,坐得更为笔直。
安迈尔一次又一次遭到基地里的人的欺负。那些和他同龄的孩子们用顽劣而残酷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现了天真的“恶”,而那些本该对这个年纪的少年母性父性爆发的长辈们,却只是说着“都是小孩子闹着玩”。
没有人管这个实验室的幸存者。
戒备,警惕,因为无知而生的怀疑。
他们不是坏人,但恰恰因为他们完全没有害人的意图、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冷漠以待和背后窃窃私语的猜测会给一个少年带来怎样的影响,才显得可怕。
——这是属于一大群人的“无意识的恶”。
他们不清楚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也没有想过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而当有人把后果明明白白地摆出来的时候,他们还会嘟囔着说“有那么严重吗?”、“我只是跟着别人随便说了两句话而已”,而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责任需要承担。
他们每个人都把自己当做这个大的社会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也因此不觉得自己对很多事件负有什么责任。
他们不觉得最终选择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个轻生者,死亡的原因里包括自己起哄说的一句“有本事就跳啊”。就算他真的是被那些杂乱的来自“吃瓜群众”的声音撺掇的,那和他们每个个体又有什么关系?“我就只是说了一句而已”。
他们不觉得因为网友污蔑非议崩溃大哭的某个被关注者患上抑郁症是什么严肃的事情,甚至会觉得她/他为了网上的言论这点“小事”就动不动发律师函说要告别人是“矫情”。“不就说你两句吗?你不看不就得了?”
就像是这个精神力者基地里的那些青年的、中年的、老年的居住者们。
导演采用了一种特别的手法。打光的时候,让每一个基地里的住民的群众演员,身上的光调都显得非常相似。他们用相似的表情、相似的神态、相似的语气说出相似的话,做出相似的反应,就好像是一个细胞的无限次复制分裂。他们每个人明明有着不同的长相,却都表现出一样的行为模式。
——就好像是每个人都把自己融到环境里,每个人“拟态”拟的都是周围的人。
在这样的镜头语言下,观众们忍不住产生了一种荒谬感。
就好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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