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7)
上头,回忆刚才那两个仙兵鄙夷不屑的嘴脸,还有那傲慢无礼的口气,心里十分生气。“我都说是夜澜上神有请,可他们硬说我身份卑微,没资格进来找你,还说师父是战神,白日里受几道天雷刑和玄火罢了,怎会有事。听听这叫什么话嘛,师父真的吐血晕死过去了,面色灰白不说,气息都时有时无,要不是担心师父,我非揍那两个势利眼的家伙一顿不可!”
闻言,药翁伸手就敲她脑袋,哼道:“夜澜上神身份尊贵,却收了你这么个只会闯祸一事无成的女徒弟,以灵赟郡主为首的仙兵仙将自然不给你好脸色看。”
“你说话便说话,为何打人?”凤凉凉伸开翅膀飞到他头顶,想着要不要往他身上拉个粑粑报复报复,不过转念一想还得靠他救师父,还是别得罪他了。
“敲一敲就不乐意了,那你先前偷我兔儿红吃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药翁捋一捋胡子,丢给她一个白眼。
“咳……”凤凉凉心虚的咳了声,末了往前飞去,“师、师父重要,你走快一些。”
“……”
二人加快了速度,夜色已深怕惊动旁人,凤凉凉便携药翁从后门进入。
内室里,清泽确实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嘴角尚有未干涸的血渍,枕边被褥上皆有零星乌黑的血渍,看样子凤凉凉匆忙出来求救后,他还吐了几口血。
“师父,师父徒儿回来了。”
凤凉凉心里担心,两步并作一步,飞奔到卧榻边拿起清泽的手,触手便是一片冰凉,全无平日里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暖意。
“怪哉怪哉!”药翁捋着小胡子摇头晃脑走近,大为惊讶的望着榻上的清泽,“以神君的修为,几道天雷几记玄火罢了,怎会如此一番气息奄奄的模样?”
“别废话了,快过来看看我师父啊!”凤凉凉担心的快哭了,强忍着眼泪去拉药翁,末了又跪到榻前,手捧起染上血渍的被褥,上头微微泛黑的印记犹如毒·药一点点沁入她的心中,腐蚀吞噬着她的心脉,令她痛如刀割。
药翁是个慢性子的,不管形势有多着急,做起事来依旧不慌不忙。被凤凉凉拉到卧榻边后,他还是一副慢悠悠的样子,先放下肩上的药箱,再打开箱子一件件拿出诊断用的器具,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开始为清泽把脉。
“如何?师父如何?”
“嗯……”
“师父伤势厉害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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