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5 / 6)
子大,宫室也大,这酒窖也盖的大些也在情理之中。
阿十一边儿想着一边儿顺着酒香往里走,拐过一排放酒的架子,却猛的刹住了脚,愕然看着前头的矮榻上斜斜靠在上头的男人。
阿十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庙里烧烧香了,最近这运气实在背的没边儿没沿了。
在南越弄了那么一出乌龙也就罢了,算自己时运不济,走了背字,可这都回了京怎么又碰上了这冰块男,他不是在南越吗,他不是好几年都不回京的吗?
阿十跟冰块男大眼瞪小眼的一瞬,心里琢磨这会儿要是扭头就跑还来不来得及?冰块男已经先一步开口:“你是来取酒吗?”
怎么又来了?
阿十给他问的愣了一下方想起自己穿着小太监的衣裳,他自然会以为自己是来取酒的,想那晚上屋里黑的紧,根本瞧不清对方的样子,如何能认得出自己来,却不要自乱阵脚才好。
想到此,略定了定神,跪下来磕头,本想打出东宫的名头,说太子遣自己来取酒的,可不知是冰块男过于冷的神情还是自己太紧张,张了张嘴竟没说出话来,只发出啊的一声。
阿十郁闷之极,刚想重新来,不想对面榻上冰块脸忽一下竟柔和了起来,他靠坐的地方上头正是酒窖的窗子,从窗外透过来几缕光影恰好落在身上,光影浮动他脸上透出浅浅淡淡的一丝温柔来,哪怕只是这浅淡的一丝温柔却让这一张有些冷厉的脸顿融了春水,令人不觉惊艳。
阿十深觉这男人还是冷着脸好些,这才露出一点儿温柔的影子来,就如此,如此,呃,勾人心魄,或许不大恰当,但阿十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个词儿。
因被惊艳到,阿十一时忘了自己是该回话儿的,张着嘴一脸呆愣的望着对面的睿王殿下,等她回过神,睿王殿下已经从矮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儿:“你是太子宫里的。”说着点点头:“你们这些受了刑的宫人,还能留下,是太子仁厚,更该好好当差事,不过怎么让你来取酒。”
阿十张张嘴本来想说话的,却给他这几句堵了回去,想来他是把自己当成哑巴了,这宫里规矩大,刑罚更是残酷,若是宫女犯了错,能当众扒了裤子打板子,不仅是肉体疼痛的问题,对人的尊严也是一大考验,八哥说起先制定这个刑法的人肯定是个变态。
若太监犯了错,轻的打板子罚跪,重的便是挖眼割舌,弄得残上加残,当不了差事就撵到义庄上去烧死人,再不行,就任他们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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