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0折红杏(3 / 4)
表妹这番情分了。”
待崔铭吐出“情”之一字时,抬头看了沈乔一眼,看得沈乔双颊发烫,再不敢留。匆匆的向崔铭道了声别,向外走去。
只走开几步,就听崔铭用他那温和的声音吟唱道:“日暮长亭正愁绝,悲笳一曲戌烟中。”
沈乔心神一荡,又听崔铭以箫声相送,只觉得她所做所思都是值得了。
而此时,沈乔又想起那个对比起崔铭可称谓“粗野”的王家小公子,不仅摇了摇头。
便是连昨夜欢爱过的吻痕,都让沈乔觉得心里发愧,似是不能以一个清白身子去喜欢着崔铭,是对崔铭莫大的愧疚。
想着,沈乔就忍不住落了下来,觉得她当真是对不起那诗句,那箫声。
沈乔就一个人怔怔的走出崔府,坐上马车,心中越发的下定决心要远着她的所谓夫君。
断然她一生别无所有,只能又那份思恋,那句悲愁的诗句,那曲幽幽的箫曲,她就已无憾了。
而崔铭这时得了银子,先是喜悦万分,待细细分了,除去要拉拢庆国公书房的小厮要花费的银子,他与同僚往来所需的费用,要给徐惠娘添补首饰所花银子。所剩的也没有多少,崔铭这喜气还未散,就又愁了起来。
他如今虽丁忧在家,但在官场上的事万不就此撇开手,不去理睬。不然丁忧期满,哪里还有人记得他?最后崔铭只咬了咬,将打点庆国公身边随从的钱省了下来,先去给徐惠娘买了一支发簪。
毕竟这些时日,他们太过疏远了,万万不能再冷了下去。
等崔铭将那发簪拿给了徐惠娘的时候,徐惠娘当真欢喜了一些,拿着发簪就带了上去。笑着问崔铭:“好看么?”
徐惠娘这些日子关在小院子里,越发的白瘦,看得崔铭心生怜爱,忍不住拉着徐惠娘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道:“你如何都好看。”
徐惠娘面上一红,待要轻轻的靠了过去。
就听一声小孩儿的啼哭。
崔铭皱眉:“可是远哥儿醒了?”
徐惠娘笑着说道:“大约是吧,不用理这事,左右有奶娘看着呢。”
崔铭听后,就放下心来,颇想趁着这时无人,与徐惠娘温存一番。
这时热孝早过,也没个人盯着崔铭有没有违了孝道的作为。只在这丁忧期间,崔铭没个孩子。哪个也不能说他不是个孝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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