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上)(2 / 4)
该去哪里,她心急的抬头左右环顾几秒,双腿猛地一阵发软,膝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而雨水顺着她散乱的发从她的额头处流了下来,她跪地呜咽出声,那张病危通知单被雨浇透,一半全部浸湿在水坑里。
跑到走廊上的温启年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忽的一痛,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下的步伐,正要提步走到陆慈身边去的时候,他眼前的一把伞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稍稍偏头,见到还来不及清理自己的项莺打开了那把伞,随即将伞柄递到了温启年的手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过身子朝另一边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温启年看着手里的这把伞,还有她慢慢远离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了他冲进后台处所看到的那一切,只见在一堆救护人员的掩护下,她抱着朗朗从火海里面冲了出来,脸上被浓烟熏的一片黑污,她蹲在地上帮朗朗做急救措施,在看到温启年的身影朝这边过来的时候她猛地吼住:“不要过来,你就在那里呼唤朗朗的名字,这里我会看着办。”
谢谢她还是以医生的名义再一次帮朗朗从死亡线上拉了一把。
他的步伐有些沉重,陆慈的低声呜咽也犹如重重的锤子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在他的心上捶打,他将伞举到陆慈的头顶,咬着牙轻轻闭眼,那眼泪与同雨水打落在地,在那严密的大雨间,他颤抖的开口:“陆慈,我们组一个家。”
没有什么时候的心情比现在更加的强烈,只有一个完整的家,他才能堂堂正正的去保护母子,这句话也像是他在朝自己允诺,他心里也坚信着,朗朗一定会挺过来,那张病危单,只是中间的一个曲折点,就像是多年前朗朗得过的肿瘤一样。虽然害怕惶恐,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
而陆慈在他这旷如深海的窒息感里,忽然找到了一个安身点,抱住他的直立的双腿,嘴上一直在轻声的喊着:“朗朗不会有事的,你来当他的爸爸好不好,答应我一定要陪着他去拉琴,一定要陪着他去动物园,一定不要放开他的手……”
***
此时在重症病房的外面,陆母一直站在那里未离开过半步。走到那里的项莺看到陆母的身影,微微低了低眉眼,犹豫了一会,才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而她走了不到几步,便撞见了站在拐角处的项琛。
“姐。”
项琛二话没有说,递过他刚刚从医生那里借来的毛巾,在洗了一遍后放到她的手里:“把脸擦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