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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理解无能。
“那你怎么看见姐夫也没像看见赵本山那样激动啊。”朱壮壮问。
“那是因为我压根不爱秦中,我爱的是另一个人。”
“那你怎么没嫁给他?”
“因为他一心向佛,现在已经是某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持了。”
朱壮壮又想撞墙了,常弘性格变态,海耳爱好变态,美迪择偶观表态,这家子完全是奇葩啊!
“诶,壮壮,哪天你陪我一起去他们寺庙烧香吧,我带你去看,我爱人的气质可赞了,简直就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迪道。
朱壮壮还来不及说话,便有一清冷男声传来:“一个月后吧,因为那个时候你才下得了床。”
俩女人僵硬转头,发现面瘫秦中正站在门口。
美迪就这么被拖回了卧室,去接受要休息一个月才能下床的酷刑,房间内就只剩下朱壮壮。
大年三十,窗外不断传来噼啪闷响的烟花爆竹声,朱壮壮翻来覆去,许久也没能睡着。
她想着,那天晚上,常弘是否也在这张床上一遍遍叫了自己的名字?
想着想着,脸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
说实话,听了美迪的这番话,朱壮壮对常弘有了新的认识,有那么一段时间,常弘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由野兽变成了情圣。
当然,这一段时间挺短的,就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当被强行闯入美迪家强行闯入客房强行掀开她棉被的常弘强行用冰冷的手贴在她温暖肉体上的那一刻,朱壮壮发现一个真理,禽兽就是禽兽。
“朱壮壮,没我你还睡得挺香。”常弘咬牙。
“难不成没你在场我就不能睡觉不能吃饭吗?”朱壮壮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女朋友,你是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常弘提醒。
大年初一,不能对非人类的非人类行径生气,朱壮壮这么安慰自己,并将棉被盖住头,准备继续睡。结果还没合眼呢,常弘那冰手又伸进衣服里来了。
朱壮壮彻底怒了,伸脚一踢:“常弘,要再敢这么做我马上回家了,手这么冷,不怕我感冒啊?”
常弘没说话,只是走到浴室开烫水把自己手给弄暖和了,接着再伸入朱壮壮浴衣内。
虽说这次温度是合适了,可位置很不合适--前两次贴的是后背,这次贴的是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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