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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一个接一个的侵袭而来,除了前面三个意外,第四个意外也出现了,那就是她从来都不知道,逸王夕拾居然会武功,而且还有很高的武功,如此的深藏不露,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知晓的呢?
花怜优的眸子沉了又睁开,睁开又沉了下去,心也在不断地自我怀疑中煎熬着。
一双手,带着寒意,轻轻抚上自己的面颊,那冰冷的触感让花怜优自己都无法忍受,看着夕拾杀戮的背影,她忽然笑了,眉眼间那颗朱砂痣绽放出无数的光芒,像是最温煦的太阳之光,一瞬间暖流流遍全身,然后花怜优发现,她的小腿开始出现麻痹感,接着是大腿,然后是腰身,再然后是整个身子,最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花怜优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在颤抖的短短时间,那些禁卫军手中的刀全在夕拾的指尖化为几段,然后那些断裂的刀尖在风卷云聚间齐齐插进他们的心脏、眼睛还有咽喉。
血,顺着他们的胸腔,他们的面颊,还有他们的颈脖,流淌着,喷溅着,在轻纱帷幔恍惚飘荡之际,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禁卫军门,全部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而夕拾整齐的衣衫,除了有些凌乱外,并未沾染到一星半点的血腥。
看着夕拾干干净净的背影,花怜优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在静默、静寂中,花怜优看着夕拾朝自己缓缓走来,而笼罩在他身旁的朦胧之色,花怜优已经分不清那是轻纱,还是迷雾了。
“王、爷,王……”花怜优试着张口,试着伸手,甚至想试着奔向夕拾,可是她始终移动不了半分,只能可怜兮兮地依靠在雕花宫门之上。
“怎么样,是不是浑身麻痹,动也动不了啊?”杀完人之后的夕拾,笑得温雅而从容。
花怜优艰难地点点头,试图再开口,“救,救……”
夕拾弯腰捡起置于地上的那个锦盒,那个在杀人之际,被安然置于角落却完好无损的锦盒,“想本王救你?”夕拾拍拍锦盒上的灰尘,凝着锦盒笑声地笑了起来,“呵呵……”
这一笑,便是答案。
花怜优感到心底有一种彻骨的恐慌在蔓延,这种恐慌占据了她整颗心。
恐慌占领心间之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无边无际的恐慌,紧紧包裹着花怜优,紧到让她无法透过气。
“为、什、么?”
夕拾夹着锦盒朝殿内移步,走了几步才停下来说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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