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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其人之身而已。”第二根手指头又被掰了下去,这次夕拾故意缓了缓,才接着说道:“逢场作戏的时候,自然得能编就编,能煽情就煽情……”顿顿,光洁的面庞勾勒出一抹阴诡的弧度,“本王觉得,这个就算不多赘述聪明伶俐的你也该明白的。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夕拾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以此来代替答案。
看着夕拾的额头,再想到自己的额头……花怜优恍然大悟,了悟之后激动的浑身颤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她从未想过,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经被他算计了,假装关心示好的计策,简直比主上的欺骗还要来得狠毒。
‘本王最喜欢你的朱砂痣了!’这句话是穿肠的毒药,那眉心血色的一点,便是致命地毒药。
花怜优真的想把怨毒的眸光分毫不留地丢给夕拾,但她知道,她已经无力办到了,除了恐慌,其实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心感觉一下子就被掏空了,破了一个大洞的心,一阵接着一阵的狂风席卷而来,在寒风中凝结成的冰碴子一根一根钉进她的心房,仿佛整个心扉都痛彻了。
夕拾言尽于此,掸掸衣袍,立身而起,全然不在意花怜优翻涌的心绪和表情,视线远远落在堆积在殿内廊柱旁的酒坛子还有火折子。
花怜优眼睁睁看着夕拾走向那边,打破了一坛又一坛的酒,酒水撒了一地,酒气挥发到空气中,整室溢满了烈酒的香气,熏得花怜优有了微微的醉意。
嚓,打火石划出一道火光,火折子被点燃。
夕拾举着火折子,火折子燃烧起的桔光打在他苍白的脸上,映照着他的脸出奇地好看,微醉的花怜优再一次看得呆了。
夕拾余光撇撇火折子,嘴角泛起深邃的笑,“你欠她爹一条命,现在就用你的命来还吧。”
花怜优定定地望着火光半晌,扬起一抹认真,缓缓地点了点头,惨淡地笑道:“王爷,原来你才是最自私、最狠心的那一个。”
夕拾笑着听完了花怜优一席评价,缓缓走向殿外的轻纱帐,用手中的火折子点燃了飘忽的轻纱帐。
轰——
帷幔燃烧,浸过酒的纱帐燃起的火势很快的蔓延起来。
夕拾手握锦盒站在殿外,握着锦盒的手仿佛要把锦盒一并碾碎一般,犀利的眸中透着沁心的寒霜之气,那阵霜气彻底掩盖了好看的眼睛。
花怜优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他,像是要将他的身影永远记在心中那样的专注,看了很久之后,身在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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