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故人心(二)(2 / 4)
我细细查看我痛苦扭曲的脸:“说来公主是第一个享用锁喉丹的人呢,是我大意,不知服用锁喉丹原来会这般痛苦,倒是委屈公主了。”
他的脸靠的我很近,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是五官还是肌肤都找不出一点瑕疵,而我却觉得厌恶痛恨,双眼不遗余力地表达着这种厌恶。
“如果我没记错,常齐与平阳是最要好的姐妹吧?被最疼自己的姐姐毒哑了喉咙,感觉如何?”
我忍受着喉间火烧般的感觉扭转头,明知他是在故意打击我,仍忍不住心里五味翻腾。确如慕容安歌所说,常齐是最疼我的姐姐。当年一起偷偷溜出宫去玩耍,一起受罚,我生病时她喂我喝药……这些最美好的时光都成了回忆,只有她制作的归尘珠还留在我领口里。
也如慕容安歌所说,常齐也确是个制作毒药的奇才。政变后,因为这个原因皇兄并没有立刻处死她,而是给了一条生路:只要她能用药物帮助皇兄控制一些不太好控制的人才,她却以烧毁所有的药方和成药作为回答。
慕容安歌手里的这颗锁喉丹应该是常齐当年的遗漏,至于是慕容安歌是如何得到的,这恐怕与皇嫂有关。
这时慕容安歌轻蹙眉头,轻声问道:“真有这么难受吗?”
我早习惯了他的做作和反复无常,正准备完全忽略的他“慰问”,他忽道:“真让人心疼呀,不如叫个人进来服侍公主。”
他果真朝门口拍了拍手:“把那个丫头放进来吧。”
门才开了一条缝,一条鲜绿色的人影就向我冲了过来,哗啦一下就扑到我腿上,险些将我拉下榻去。
“公主!公主!”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凝香。此时我再如何心如磐石都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泪如雨下。
凝香双颊早已湿透,扶着床榻边沿勉强跪直身子,手足都是软软的,显然也是被下了药。她从未见过我如此狼狈,一遍遍抚着我散乱的头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见我一直不答话,她更为惶急。
我苦笑着摇手打断她一连串急问,指指自己的喉咙,缓缓摇头。她霎时明白过来,手指停在我发鬓,指尖微颤,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
我叹了一口气,安抚地轻拍她肩膀,指尖蘸了点桌上尚未动过的茶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没关系”。
这不是一句安慰的话,而是一个极有把握的判断。常齐是个善良的人,世人只知道她善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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