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落定(2 / 5)
的赵广汉,拍了拍还看不开的萧望之走了。
萧望之摸着被拍的右肩,奇怪地想,我和你很熟吗?
魏相病重,强撑着在未央宫门外等着萧望之。
寒风中,魏相苍白着脸,虚弱地道:“长倩,不要总是耍名士态度,皇上也为难。想开些,去做郡守可以锻炼处理政事的能力。”
萧望之不应声,只是扶着魏相上了马车,看着魏相的车离去,便转过身去对家中大奴道:“等回了府,就去请几个郎中来,说我病重不起。”
哼,不做这个官,会饿死吗?萧氏美酒赚的钱都够他萧氏一族几代的开销了。
萧望之也上车走了,皇帝难伺候,便不伺候了吧。
宣室内,张安世苍白着脸,跪在刘病己面前。
萧望之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句句属实。张安世一直谨慎,从来不敢忘了做臣子的本分。
张安世的父亲张汤曾是武帝最顺手的刀,最终死于他人的构陷,被下旨逼其自杀谢罪。
伴君如伴虎,张安世一直对于皇帝的恩宠表现的非常谨慎,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他约束不到孙子辈,张家的荣华,让孙辈们不知道天高地厚,越想越多。
张博在朝中拉拢群臣,想立张婕妤为后,死的如此难堪,身后无数劣迹被揭了出来,若是按照武帝的性子,张家只怕又是下一个霍家。
武帝生于皇宫,一生顺遂,臣子们卖命做事,都是应该的,若是犯了错误,则毫不手软,死在武帝手中的丞相都有四、五个。
而刘病己身世凄惨,承受了太多人的恩情,也念念不忘,这是年轻皇帝的宽仁。
张安世太明白这一点,不敢消耗皇帝对张家的情谊,他颤抖地取下发冠,低下花白的头,嘶哑着声音,道:“陛下,臣有罪。”
张彭祖也随着取下发冠,伏在地上,道:“是臣有罪,不该为张博说情。”
“大将军,请回吧。”,刘病己长叹了一声,对张彭祖道:“彭祖兄,扶着大将军回去吧。今后请大将军严加约束张家子弟。”
张安世佝偻着身躯,被张彭祖扶着退出了宣室。
在未央宫东门外,他们碰上了许嘉和许广汉,双方都不多言,只是互相见了礼。
张彭祖不平道:“许家原先不过……”
张安世眯了眯眼睛,看着掉光了树叶的枝梢上停着的乌鸦,昏黄的日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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