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1 / 4)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踏着夕晖往回走,光线将影子拉长,又离得近,两道影子便亲密无间交缠在一起。
沈蔚然走在后面,一直将视线投在箫晟身上。他背脊挺拔,显示出威武不屈的坚韧;他肩膀宽阔,看着十分可靠;他风姿卓越,身形伟岸,不愧为万万人之上的年轻帝王。只这么来看,不能不说很不错。这样一个不错的人在她面前,她若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尚未走了不过一半的路程,箫晟突然住了步子,也不说话好似等着沈蔚然先开口问他。沈蔚然没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在他毫无征兆停下步子,自己差点儿撞上去之前止住了脚步,又往后退了两步,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何事?”
高福全和徐熹跟在两人身后瞧见这一幕,皆憋了笑。箫晟虽未回头,但一样从沈蔚然身影的晃动中知晓了全部,越发弯了嘴角。待沈蔚然开口问他,箫晟才似不经意一般说道,“不过是猛然间想起阿姝说你的茶艺很不错,朕心里好奇得很。不若趁着天色尚早,淑妃也让朕见识见识这一手好茶艺?”
沈蔚然听言明白过来,也不推拒谦虚半分,只说,“那便得吩咐去准备好东西才可。”
箫晟略点了头,喊了一声,“徐熹。”
徐熹立刻接话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沈蔚然却连忙说道,“劳烦徐熹公公寻着我的大宫女樱桃和荔枝,她们知道该准备的东西都在哪儿。”又与箫晟说,“臣妾擅自做主,只望皇上莫要责怪。”
“一再这般冲撞于朕,少不得是要罚你的。”箫晟沉吟了一下,很快就说,“待会儿若是那茶果真如阿姝所说十分不错,便可免去责罚,还能有赏赐;若不是,那么这责罚怎么样你都逃不了。”
也不等沈蔚然再说什么,箫晟便让徐熹立刻按沈蔚然说的话去办。想到此刻沈蔚然大约是一副吃瘪的样子,依然走在前头的箫晟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时候,竟是咧嘴笑了笑。
日落西山之前,天地间最后的光亮还没有消失,依旧是与萧姝一起品茶赏景的凉亭内,沈蔚然和箫晟对面而坐。
沈蔚然专心致志的为箫晟泡茶,每一步都谨慎小心,让人分不清是不想被箫晟责罚还是本来就这般小心翼翼。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矫揉造作,亦不会让人觉得畏畏缩缩,放不开手脚。沈蔚然的举止看起来十分坦荡,不加任何掩饰抑或修饰,只将这牢记于心,或者该说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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