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她像斐滢(2 / 3)
年,丞相巾帼不让须眉,不过短短三年而已,您且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司马迁忍辱宫刑之耻,勾践卧薪尝胆,丞相大可与之周旋三年,三年之后合约自动解除,您与那个男人不过就是曾经结过婚罢了,您还是您。”
闻言,金嘉意茅塞顿开,喜极道:“江侍郎说的极是,三年而已,我等得了。”
房门外,正准备敲门的金主听着里面的声音,诧异的放下手,为什么他听见自家女儿在自己跟自己聊天,似乎还聊得很愉快?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姚翠从楼梯上走来,看见鬼鬼祟祟站在门前没有动作的男人急忙走上前问道。
金主掩嘴示意她小声一些,忙道:“我怎么觉得我们女儿最近有些不对劲?”
姚翠不明他的言外之意,“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金主也说不上自己这么说的理由何在,可是他总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家宝贝在什么地方受了什么委屈。
“得了,就你一个瞎猜想,我今天牌搭子少了一个,你过来凑个数。”姚翠不由分说便将还在独自惆怅的男人拉着往楼下走去。
月光如绸,落在窗台上时犹如一层没有触感的薄纱,朦朦胧胧。
处于南山区的商誉顶层公寓内,落地窗前,男人穿着浴袍一言未发的站着,他指间托着一支酒杯,红色的酒液随着空气的流动微微的泛着涟漪。
席宸抬起手,依旧目光灼灼的俯瞰着大楼之下的灯红酒绿,他呡了一口酒水,心情甚好的放下酒杯。
“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吗?”一人神色匆匆的从客厅处跑来,气喘吁吁,应该是一路奔跑过来。
席宸指了指身后的沙发,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他道:“公证好了?”
“我是问你为什么突然间跟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女人结婚了?”男人将手里的公证书扔下,怒目而视,“席大爷做事什么时候这么不计后果?”
“调查过了?”席宸座于沙发正中,翘起一腿,笑意更深,“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吗?”
男人目光一怵,吼道:“我不管她像谁或者是谁,我只是让你明白下周你要参加的是什么宴会,席家那群老头子可不是善茬,这个女人甭说跟你一起进去,只怕是刚到门口就会被吓得尿裤子。”
“她像斐滢。”
“……”
席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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