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幼男vs潘夜阑or聂威的残情绝爱(十三)(3 / 3)
埋一个人然后再弄得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常有的事情。
她那时候一害怕,他便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挤了进来。
小女人浑身一个激灵,整个神经痛得都快扭曲,他的枪却是更重地抵着她的头,“叫!怎么大声就怎么叫?我要听到你的声音,别让我以为你是个死人!”
发泄还是什么,那段总归是这个样子。他日常的压力和紧绷的情绪无处宣泄,便喜欢这样一遍遍从女人的身上求得安慰。
起初的几年他一直是这样的习惯,最激动最狂乱的时候亦不忘了用枪抵着她的头。她知道他并非只对她是这样,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不管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他都习惯在两人最亲密的时候用枪抵着对方的头,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一枪就能将身下的人果断了结了去。
她同他认识了五年,一点一滴的信任累积,也是到与他一起的第三年,才没再被他的枪抵过头。
可是现下又是一样的动作,却是不同的情况。
那冰凉的枪口触着她的额头,一点一滴,也沁凉到了她的心里。
大眼睛微抬,望着面前的男人。只那一瞬间的悲哀,便让她想起这许多年与他一起的每一个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