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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尿液可解。
沈默又低下了头去,风承远准备要走,几步过来就想要扯他的手离开,“哎。”莫林叫住了她,“看看你的手。”
很脏,沾满了尸骨碎屑和斑斑血迹,她随手在身上擦了擦,抓过沈默的手就朝外走,屋外的日光照到身上,他看着她的背影,“这一切,本与你无关。”
风承远带他上了马,“有。”
“没有。”
“我说了有。”
“没有没有。”他的声音有些大,要不是他,哪里会有这满身的伤,昨夜触手的道道伤疤,和她那纵横交错的伤痕相比,他脸上这道,根本不值一提。
“风承志本就一直想杀我。”
“没有。”他眼眶有些发红,低下头闷不作声,执拗地僵硬着身子,一直等回到了远王府,他一个人头也不回地朝里走,风承远自己把马带去马厩,添水上饲料,可怜偌大一个远王府连养马的下人都没有。
***
“咔。”断裂的笔从桌面上滚下了地,宣纸上被拉出一道粗黑的墨迹,洒出的点点墨点在层叠远山有如加上了乌云暴雨,沈默弯腰下去捡起了折成两段的笔,直起了身,随手将断笔丢在桌上。
肆意江湖,那才是她的天地。
莫林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他将桌上的纸挥落在地,重新铺纸研墨,取笔挥毫,窗外金乌坠地,天色眼见昏黄,铺开的宣纸上是漫天无际的荒漠,一如他的心境,找不到归处。
风承志竟然对骠骑营的兵卒下尸蛊,宁炽能放弃这个皇女,只说明他那主子已经准备就绪,新罗入境,他不知道过程,却猜得到结果,皇城,将乱无疑。
他有什么资格要她同他一起牵扯进这一团乱麻中。
他真的不想再面对这些。
墨儿,离开这地方吧,去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最开始,娘没有为你争取,累你担上这身空名,以你的性子,哪里能进那地方。
什么都别问,也什么都别管,娘亲老了,不想再把唯一的亲人送进牢笼。
再,为何娘亲要说再?“娘亲。”笔下的墨点渲染开来,他恍若未见,这是娘走前最后对他说过的话,“娘亲,你真的了解墨儿吗?我不想进那地方,可我更不愿承受她这样的感情,我不要欠她,我怕,好怕,她是那么轻视生命,别人的,还有她自己的。”
门被人推开,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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