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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吗?”沈默开了口,沈念安弯□把那狗在脖颈上一把拎起来。
那男孩子飞快地跑过来,把那小狗抱进怀里,“小白。”他开心地抱着那小狗,看了沈念安一眼,又看了沈默一眼,“你就是我四哥?爹爹说四哥脸上有个很难看的疤。”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公公似乎有些尴尬,“小公子,找到小白了,我们回去吧。”
“不,你们走,我才不回去写那什么诗,我还要在这里玩会。”他把小狗放下地,自己也蹲了下去,又扬起脑袋看着沈默,“我本来是排第四的,后来娘亲突然告诉我还有个四哥,我该是排行第五。”他盯着沈默半晌,“四哥,虽然你脸上有个难看的疤,其实还是很好看,就跟三哥一样好看。”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挥挥手把那几个公公给轰走了,凑到沈默身前,“四哥,你会作诗吗?三哥会替我写功课,可他出门去了,你给我写吧?”
“功课?”
“夫子留下的,说什么这天下雪,要我以咏雪为题,作诗一首。”他拧着一张苦瓜脸,“我写不出来。”
沈默低下了头,“咏雪的诗作很多,你可以找几首学一下。”
他不住摇着头,“去年冬天夫子也要我写过咏雪,今个又要写,她肯定是年纪大了,记性都变差了。”
“那你去年作什么了?”
“去年啊,去年三哥给写的,我就记得有一句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如霜,夫子还夸我好句来着。”他得意地挑着眉,沈默勾了勾唇,“是好句。”
沈默偏头看着地上那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小狗,突然有些欣羡,他从没机会体会过这种兄弟情谊,连真正意义上的闺蜜都没有过,曾经以为和宁炽相知相交,却只落得那样的下场。
“四哥,你倒是想想啊。”
那一句四哥,竟像是小雪落在他心头,慢慢融化,带来一汪水流,汩汩而流,他看着那小狗,突然起了几乎不曾有过的玩心,清了清嗓子,“那你听好了。”
“嗯,听着呢。”
“天地一笼统。”
“然后呢?”
沈默看了眼花园角落里那口水井,“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那男孩惊讶地看着他,“这也算是诗吗?”
沈默勾了勾嘴角,“为什么不算?”
他想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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