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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笑了起来,拉开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我还真没听说,有姐姐给弟弟守丧的,沈默,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正常,现在看来,还真是顶顶不正常。不过话说回来,我今早那副上联,你真的对不来?”
沈默不置可否,没说话,那女人自顾自地絮叨,他叹了口气,“云霭,我不想说话。”
“行,我不烦你,我给你看副对子。”
“又是什么?”他无奈地放下筷子,接过她递过来的一副画卷,才看一眼,心头却像是被冰水浸泡过一般,后背从腰际开始,凉意爬上了肩头。
那画卷左侧画着几株翠竹,竹叶顺着同一个方向扬起,右侧则是一个空荡荡的水潭,中央有一点波纹,淡淡荡漾开来。
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
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
云霭舒了口气,“我从不知道,男子中竟也有这般胸襟者。”
沈默浅浅一笑,“你这是真品?”
“当然是真的,我托我姐姐花了几百两白花花的雪花银才弄来的,千真万确,是墨公子的手笔。”
是宁炽的,不是墨公子。沈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我看过了。”
“你没什么要说的?”
如果是以前,也许他确实可以和她说当时做这副对子的心境,而且,其实这两句下面,还有两句。
“难怪姐姐说墨公子自从入主东宫,圣恩日胜,独得太女专宠,月前新罗进贡来的冰蜜雪梨,据说一共就只有一篮十二个,太女也只得其二,墨公子咽喉偶有不适,太女便把那两枚梨都炖了给他服用。”
“云霭,你到底在感慨什么?”
“要是我能娶到这样的男人。”她嘴里啧啧,沈默无奈道,“我记得你已经娶亲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给我炫耀你正君给你绣的帕子。”
“你不懂,一个是过日子的男人,一个就像是那,那梦里的男人。”
“如果是我,我便只要那能陪我过日子的,平平淡淡相守一生。”
云霭看着他摇头,“所以我说了你不正常,就不像个女人,除了你这道伤疤倒是挺豪气。”
“我要用饭了。”
“行了,不烦你了,晚上我们几个要去和花酒,你去吗?”
沈默摇头,“我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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