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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想做个累赘吧?连自保都不会有什么资格留在我身边。也罢,你不学我不强求……”
“我学。”阿卡被狠狠刺激,立马抢过顾钦容手里的木枪,恨恨道:“请你现在就教我。”
顾钦容得逞一笑,勾住阿卡的脖子将人拉在怀里狠狠吻住,“现在教你别的,晚点再把我的本事都教给你。”
学枪并没有阿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即便道具只是只木枪,但是顾钦容绝对算得上是位严师。每天练姿势和练眼力,基本握枪姿势,拔枪姿势,上膛,开枪,模拟想象的枪靶子,一切都要求阿卡不仅要身体学会开枪,心里更要学会开枪。
或许是因为太无趣,顾钦容很明显把这件教学看得特别重,对阿卡的要求异常严格,最后要求阿卡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想象着枪靶子进行举枪设计。阿卡明显能感觉到顾钦容心里的那份期待和重视。
这天练完把式,阿卡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回想到之前求顾钦容带他去校场的情形,便问道:“阿容,以后可以再带我去一次校场么?我想在那里用真枪试一试。”
顾钦容沉了半响,才道:“校场估计去不了,不过真枪会满足你。”
“啊?为什么?难道我们会一辈子被关在这里?”阿卡想说即使他们真的被关一辈子,只要顾钦容不在意,他就不在意。
“不是。”顾钦容推开木窗,迎着风望着远处大雪覆盖的山峦,久久未言语。
那是一个沉默的夜晚,阿卡这辈子都忘不了顾钦容沉默在窗前站了整整一夜。他身上散发的那种寂寞和悲伤让阿卡不敢去打扰,只能替他披上皮袄,不断给火炉生火。
而阿卡更未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张副官赶来,对他说:“少爷,我带你去香港。”